不是么?不记得自己做过怎样伤天害理的事情,不记得自己都跟谁有过交集,把过去抛了个彻彻底底干干净净!所以,想不起来就是想不起来,为什么要为此事负责,为什么要变成自己的罪过——你是不是这么想的?”
秋姜的拳头在他手中拼命挣扎想要挣脱,却被他死死握住,丝毫动弹不了。
于是秋姜后退,但她退一步,颐非就前进一步,一步一步,最终将她逼到了墙角。
一道白光映亮他和她的眼睛,紧跟着一记重雷轰隆隆地砸了下来。
暴雨酝酿到此时,终于倾盆而下。
秋姜的眼泪跟门外的雨一般,汹涌肆流。
一时间,氤氲的水汽,熏染了屋内的死寂,淡淡的血腥味再次蔓延,秋姜的呼吸变得无比急促,她觉得自己快要透不过气来。
颐非沉声道:“我再问你一遍——真的、想不起来了吗?”
秋姜开口,但声音却突然哑了,怎么也发不出来,她拼命深呼吸,想让自己冷静,但越着急就越不行,急得她额头冷汗跟着眼泪一起流下来。
颐非突然松手,秋姜双腿一软,倒了下去。
她倒在墙角,额头抵着冰凉的墙,浑身颤抖。
颐非露出失望之色,发出一声冷笑:“还以为会有多厉害呢,不过如此而已。”
他转身走了出去。
大雨如泼,但他丝毫没有理会,就那样大踏步地走了出去。
大雨很快将他全身打湿。
他的每一步都走得很坚定。
他一直走一直走,最后走到薛采的书房前,刷地拉开门,雷电在他身后扯裂了黑幕,他的身影看起来又是高大又是孤傲。
而颐非,就用那种孤傲的神情,望着薛采,沉声道:“我去程国。”
薛采本在书桌后看奏书,闻言将文书一放,抬起霜露凝珠般的眼眸。
颐非与他对视,目光毫不退让:“但我有三个条件。第一,不得干涉我的任何行为;第二,不得跟踪监视我;第三,也是最重要的一点——我不要那个女人。”
薛采目光闪烁,过了片刻,才点一点头:“行。”
颐非转身就走。
薛采在他身后道:“关于最后一点……我可不可以问问为什么?”
颐非笑了笑:“第一我对别人的女人没兴趣;第二,我对你拼命想塞给我的女人更没兴趣;第三……”
薛采静静地等着。
但颐非却闭上嘴巴,眼中闪过一线异色,没再往下说,重新淋着雨走掉了。
薛采一直望着他的背影,直到密密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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