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如何说服云闪闪带我们上船的?”
这个问题颐非终于回答了,但秋姜却觉得他还不如不回答。
因为,他的答案是:“我告诉他你知道风小雅得的是什么病。”
秋姜定定地看了颐非许久,才长长一叹。
颐非却冲她眨了眨眼睛。
秋姜也坐下了,尽量让自己显得很冷静:“那么你觉得我该如何编造一个病情来搪塞云闪闪?”
颐非扬眉:“你不知道?”
“不知道。”
“也许你是知道。只是……”颐非的笑容很微妙,“忘记了?”
秋姜腾地站了起来,一把揪住他的衣领,将他拖到跟前,近在咫尺地盯着他那张看起来又贱又坏让人好想扇几巴掌过去的脸,一字一字道:“如果,你再这样试探我,甚至不惜让你和我都陷入危机的这样来试探我,不用等云闪闪动手,我就先杀了你!”
“你不会。”颐非笑眯眯的,一点都不害怕。
秋姜眯起了眼睛。
颐非慢慢地、一根根地掰开她的手指,悠悠道:“如果你是真失忆,为了寻回曾经的一切,你必须忍受跟我这样的人合作,即使是被怀疑被猜忌被时不时地陷害,也要忍受。因为你知道,在程国,我所能做的事情,比大部分人都要多得多。”
颐非抬起头,眼睛晶晶亮,仿佛能直透人心的望着她:“而如果你是假失忆,必定是为了图谋什么,图谋的事情没有达成,你怎舍得杀了我这么好的一颗棋?”
秋姜小退了一步。
颐非拉正自己的衣领,站了起来:“咱们打开天窗说亮话,你我都不是省油的灯。我不信任你,你也不信任我。我本不想带着你,是你非要找上我。所以,如果忍受不了我,大可一拍两散。正如你所问的第一个问题,想见如意夫人,我还有其他方法,不是非你不可的。在你想清楚自己到底要做什么,要做到怎样的地步后,再来找我。”
颐非转身走到门边,打开房门,停了一下,回头一笑:“对了,忘了说,不管怎样,还是很谢谢你刚才帮我吃了那半盘泼妇煞的。”
说完这句话后他就走了,并把门轻轻带上。
秋姜望着紧闭的房门,缩在袖子里的手在轻轻颤抖,她用左手压住右手,才能控制住那种因愤怒、屈辱以及其他一些别的情绪所带来的颤抖。
如果……如果是一个好人的话,就不用受到这种对待了吧?就不会在面对这样的质疑和羞辱时都无力反驳了吧?
到底是怎样的过去,才能让一个人的内心如此软弱,不能光明正大地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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