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都看在了眼里。
她问爹爹二弟被送去哪里了,爹爹连忙捂住她的嘴巴,警告她不要乱说话。
再后来,老师来了。老师来教导她和大弟上课,有一天教了一首诗,诗里有两句:“昔为鸳与鸯,今为参与辰。”意思是:“曾经形影不离的兄弟,如今相距千里天各一方”。她便想起了不知去了哪里的二弟。
老师见她情绪低落,问她在想什么。
她当时已经十分信任老师,虽心有顾虑,还是告诉了他:“我有个弟弟,一生下来就不知被母亲送去了哪里。我偶尔会梦见他。明明连脸都看不清楚,可就知道他在哭,哭着求娘亲不要送他走。”
不知为何,老师听了那话后神色非常复杂,过了很长一段时间后,他问她:“你想知道他去了哪里吗?”
“老师知道?”
“我可以带你去。但是,你要保证这是你我二人的秘密,即便阿婴,也不可以告诉。”
她同意了。
第二天,老师带她和阿婴去踏青,再然后,把她交给一个黑衣人:“他会带你去,只看一眼便回来。”
她从小就是个胆大包天的姑娘,一点都不害怕,不但不害怕还觉得很兴奋,尤其是那个黑衣人抱着她在空中飞,穿梭于屋顶之上,风声灌得她耳朵生疼生疼,可她却爱上了那种飞的感觉。
她问黑衣人:“这是武功么?快教我教我!”
那人张开嘴巴,给她看他的舌头,他的舌头只有一半,他不会说话。
她心中震惊,有更多的话想问,比如你的舌头怎么没的?你为什么听老师的话?你到底要带我去哪里?我真的能见到二弟吗?
这一系列问题很快就有了答案。那人将她抱到一个很荒芜的院落,趴在屋顶上。院子里有一个女人在洗衣服,另一个三四岁的男孩蹲在一旁帮忙。
那是冬天,天很冷,女人的手浸泡在水中又红又肿,男孩便从怀里摸出一壶酒,递到她嘴边。女人小小地抿一口,笑着蹭了蹭男孩的鼻子,男孩便咯咯咯笑起来,笑得眉眼弯弯。
于是在那一瞬,她明白了——他就是她的二弟。
男孩似母,他跟阿婴都长得像娘,延续了一幅好相貌。唯独她像爹爹,五官平凡。
女人洗了一个时辰的衣服,她便趴在屋顶上吹着冷风看了整整一个时辰。直到女人洗完小山般的衣服,拉着男孩的手回去了,黑衣人才抱着她离开。
她被送回到老师面前,老师问她如何,她还没回答,眼泪便一下子流了下来。
“我不明白。”她道,“老师,这一切我都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3页 / 共5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