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丝丝快意匯聚在下腹,他情难自禁地越撞越大力,每一下都会获得松萝细碎的喘息。
她是他的浮木,是他只想抓住的。
「唔嗯……嗯嗯……」松萝睫毛扑闪,不只脸蛋发热,耳朵烫红,身体深处也有一簇火苗被燃起,摇曳着变大。她一定是太热了,才会控制不住地流出水。
好奇怪又好舒服。松萝环抱住兰瑟的肩膀,无师自通地扭起小屁股来获得快慰。
兰瑟呼吸一窒,绷住下頷,抱紧她重重一撞,坚硬无比的勃起卡进她的腿心,如同在隔着睡衣操弄她一样。
松萝的鼻息越发急促,好酸,太酸了,她要忍不住了……她细白的腿用力地箍紧兰瑟的腰,小腹骤地一缩,一小股水流就这么从体内涌了出来,内裤瞬间湿掉大半。
那股甜蜜的颤抖也传递到兰瑟身上,他一边舔吻着松萝的唇,一边继续挺胯撞击,快感越攀越高,他的肌肉越绷越紧,强烈的酥酸感衝破顶点之时,忍不住粗喘着射了出来。
松萝浑身软绵绵的,像被抽了骨头般的软在沙发上,黑发披散,小脸红晕犹存,一双金眸迷离瀲灩。
兰瑟着迷地盯着她,如羽毛般轻柔的吻落在她脸上,额头、眼皮、鼻尖、双唇都没有放过。
松萝高潮过一次,宛如泡过澡般的慵懒感漫涌上来,紧随其后则是浓浓的睏意。她打了个呵欠,推了推兰瑟的肩膀,嘟嚷道:「想睡了,起来。」
兰瑟下巴抵在她肩上,嗅着她甘美的香气,射过一次的下身隐隐又有抬头趋势;但他也仅仅是抱着松萝好一会儿,才依依不捨地起身。
他一起来,就看到松萝裙子捲至腰间,露出一双莹白如玉的腿,内裤明显湿了大半,贴服的布料勾勒出两片如饱满桃瓣的形状。
他眼神一深,体内的火还未平熄又轰地高高燃窜,烧得他喉头发乾,哑着声音说道:「都湿掉了,脱下来给我吧,我拿去洗。」
松萝的脸颊再次染上艳色,她反射性拉下裙襬遮住湿答答的内裤,但很快又想起来,打从兰瑟发现她不擅收拾的小毛病后,就自发地揽下所有家事,衣物清洗也是他一手包办
内裤湿了由他负责洗,好像也……很合理?
松萝被自己说服了,她松开压着裙襬的手,慢慢地屈起双腿脱下内裤,故作镇定地将其交给兰瑟。
当自己的贴身之物被男人接过去后,她还是忍不住红了耳朵。
「我要去睡了。」她若无其事地转身往房里走,临进房前,不忘跟兰瑟说,「明天,检查你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