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时锦生生扣在他头上的。
而最悲哀的,还是他穆辞宿的性向是时锦亲手掰弯的。但现在,却成了时锦能够用来打压他的最好的凭仗。
真的是可怜又可笑。
下意识按住心脏,那种绝望哪怕到了现在也依然能压得他喘不过气来。然而就在这时,突然响起的手机打断了穆辞宿的思考。他看了一眼,是时锦的秘书。
“我们时少有事儿吩咐你。”秘书声音公事公办带着一股子不屑一顾。“乔西的案子你最好不要掺和,我们这头已经找了最好的律师。如果你不想惹上麻烦的话。”
多么熟悉的命令?穆辞宿下意识拿起桌上的日历看了一眼。第二天的位置上有一条标注:凌晨五点的火车,上午八点和乔乔见面。
穆辞宿摸了摸那行字,心里的酸楚又多了一重。因为他最后都没有见到乔西。
乔西是穆辞宿这个案子的受害者。
玩笑和校园暴力之间只差一个“出于恶意”。如果不是亲眼所见,谁能想到十六七岁的孩子也能如此恶毒。
撕掉书本,反锁在厕所不过是最普通的操作。更恶毒的还是埋在鞋子里的针还有扒光了衣服把人当画布那样侮辱描画。
只因为他们觉得乔西身上的穷酸味令他们恶心。
一般这种情况,只要乔西讨饶,她们可能就厌倦了。可偏偏乔西性格坚韧,非但没有因此影响成绩,还找到了穆辞宿成功立案将这帮人告上了法庭。
但生活,不是你不想跪下,就能挺起腰板站直。乔西也好,穆辞宿也好,都因为想要一个公道被压得喘不过气来。
而更恶心的,还那个逼死乔西的罪魁祸首,校园暴力的始作俑者,竟然是时锦的外甥女。而时锦秘书今天打电话来无外乎是一个目的,警告,以及逼着穆辞宿放手。
可他时锦的外甥女是人,乔西就不是了吗?
压下胸口的怒意,穆辞宿回应秘书的语气还算平和,“除了这些时锦还说了什么?”
“当然是建议你可以提供些有用的证据,例如乔西是在撒谎污蔑,证据作假。毕竟这年头仇富的不少,更何况是个特招进了国际学校的村妞儿?”以为穆辞宿答应了,秘书的语气越发不客气。她其实最厌烦处理这种事,总觉得降低了自己的档次。
然而穆辞宿却冷笑着问了她一句话,“村妞儿?可我似乎记得你也是村里出来的。”
“你想说什么?”秘书的语气骤然冷了下来。
穆辞宿却一针见血,“穿上普拉达就觉得自己是女王?张口瞧不起,闭口是骂街,养大你的百家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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