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这样啊,可我不记得你对我有多好,你……不过是信口开河的吧?”
罗成被激得头脑一阵发热:“玲珑,这么多年,我对你的心意难道你还不明白吗?别人都在庄子里给你脸色看的时候,只有我替你劈柴担水;你和钟妈妈住的屋子漏雨,还是我给你找了一块遮雨布;有一回你跟钟妈妈饿了三天,也是我偷偷给你送了一篮子馒头,你难道忘了吗?”
此话一出,全场哗然!
水玲珑在庄子里过的都是些什么日子?自己劈柴担水?住的屋子漏雨?还饿了三天?
秦芳仪的脸涨成了猪肝色,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罗成,怎么可以讲出这种话来?她完全忘了罗成是谁找来的,又是谁命令他不惜一切代价损毁水玲珑名节的。
云礼的眸光一暗,拳头捏得咯咯作响。
比起水玲珑的境况,荀枫第一时间注意到的是云礼的异样,云礼似乎对水玲珑真动了心思。
水航歌从看见玲珑打了补丁的中衣的那一刻起就明白董佳雪去世后,玲珑的日子怕是不太好过,却不曾想如此难过!心里,不免对这个嫡妻又多了几分不满。
秦芳仪下意识地想弃掉罗成这颗棋子,以保自己多年的贤妻良母形象,但很快她转过弯来,牺牲一点自己的形象,如果能解决水玲珑倒也值得,她咬咬牙,未作反驳。
倒是水玲珑开了口:“父亲,原先我也以为那些下人敢如此怠慢我是受了母亲的指使,但自从我回了尚书府,母亲莫不是好吃、好喝地供着,给我的首饰和衣料也比其他庶妹好许多,我想一定是有恶奴中饱私囊、欺上瞒下,还望父亲别冤枉了母亲。”
这种洗白的话水航歌或老夫人说都不合适,苦主陈情却是不同。水航歌和老夫人赞许地看了水玲珑一眼,事实真相他们心中有数,难为这孩子如此识大体,没因私怨落了尚书府的颜面。可既然识大体,又怎么会跟下人厮混?
老夫人沉声道:“这事儿有蹊跷!依我看,一个小子的一面之词做不得数,也不知是吃了什么雄心豹子胆肖想尚书府千金!你是下人,替主子尽职尽忠是本分,怎敢因此而邀功?还妄图成为尚书府的乘龙快婿?真是白日做梦!”
一番话把两情相悦变成了一厢情愿,下人恋慕主子,关主子什么事?
罗成扑通跪在了地上,望着老夫人,情真意切道:“老夫人!玲珑要是不喜欢我,怎么会把我写给她的信随身携带呢?”
老夫人哑然。
“那信是我写给玲珑的!”秦之潇上前一步,出言打破了这诡异的沉寂,也不知是愤怒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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