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小小年纪的吴佩孚居然听得十分认真,吴可成预感到,这个孩子是个读书的料。这时候,其父就因病弃世而去。吴可成的去世,使吴佩孚悲痛万分,因为父亲是家中的顶梁柱,更是从读书上支持他,从处世方面引导他的人。这时,吴佩孚可以说已胸怀大志了,父亲的死,无疑对他大志的实现带来较大的影响。可是长兄吴道孚吸食鸦片,将家业折腾精光,后来干脆在城里开了一家烟店,专门出售和吸食芙蓉膏。吴佩孚后来虽然考中了秀才,却无谋生技艺,于是包揽讼词,敲诈勒索,成了无赖地痞,而且也染上了抽鸦片的恶习,成了烟馆“普通座”的座上客。
当时的蓬莱县城,鸦片烟馆鳞次栉比,到处都是,但吸食的地方却分三六九等。一等的鸦片烟馆,房屋华丽,布置精美,而且鸦片出丛,是正宗的洋土,不但烟价高,而且是有身份人的标志,像吴佩孚这样的落拓秀才是绝对进不去的,他哪里可以与上等人同卧一榻吞云吐雾呢?
可是,有一次,大约是烟瘾发作了,吴佩孚来不及走到三四等的烟馆去,劈面踅进了一家华丽的烟馆,朝雅座一钻,碰上当地著名的富绅翁钦生正一榻横陈,吞云吐雾。翁一见瘪三样的吴佩孚,就高声喝问他进来干什么。吴佩孚低声下气地嗫嚅道:“想和翁爷商量商量,弄几筒香香!”翁见他那副猥琐鬼祟的模样,气往上冲,喝道:“你这狗头,不看看自己是副什么嘴脸,滚出去!”
吴佩孚烟没抽着,反遭一顿凌辱,觉得“此仇不报,非丈夫也!”于是和一帮无赖商量了一个计策,就是用钱买通了一个乞丐,用纸包着粪汁,乘翁钦生夜间从大烟间出来,劈头劈脑扔上去,弄得翁钦生满面粪汁,奇臭无比。
过了几天,吴佩孚恰巧与翁钦生在一个酒楼里吃酒,结果俩人都有点醉了,东一句,西一句地争吵起来,吴仗着酒力让翁饱尝了一顿老拳。这下子可算捅了马蜂窝,翁钦生是当地电讯局长的亲戚,富甲一方,打听得,原来扔粪汁的指使者也是他,于是通过县令,派衙役拘捕吴佩孚到案,幸亏衙门里有朋友,密告于吴,于是他星夜逃往北京。
在北京吴投靠一个亲戚以算命占卦糊口,潦倒不堪,不料一天遇见一位堂兄,劝说他从军,并将吴介绍到天津聂士成那里去当兵,吴佩孚终于走上了一条从军的道路。
一天,吴佩孚正带兵在火车站值勤,蓦然映入他眼帘的正是当年那位在蓬莱县叱责他,并打过架的生死冤家翁钦生。原来翁在全国多处开设分店,长春也是他众多商号中的一支。每年年底翁钦生都要来长春料理一下店务,多则一个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8页 / 共15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