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台的玻璃门上。
玻璃“哗啦”一声在这冲击下全数碎裂开,发出刺耳的声音。
身上的骨头好似被人碾碎,几乎疼得人抬不起手。赫连寒夜只动了动手指,咬着牙正想从地上爬起来,手腕便被人用力踩在脚下。
断裂疼痛让他额头冒出冷汗,挣扎着抬起头。
冷色的月光落在正居高临下睥睨着他的男人身上,他的眼侧跟颊边沾染了已经干涸的血迹,下巴处被划伤,那道细细的伤痕正渗出血迹。
这反而给他平添几分压迫感,那股子煞气恍若化成了实质,围绕在身上。
人静静站在原地,就已经让人有种只能仰视的卑微错觉。
赫连寒夜呼吸一滞,第一次生出这种奇怪的情绪,忍不住皱起眉头。
但霍沉没有给他太多思考的时间,蹲下身,抓着他的头发将人强行拖到了阳台边缘。
额头被砸在墙上,眼前发黑,耳边的嗡鸣声中似乎还带着嘈杂的人声。
只是现在已经分辨不清,到底来自于什么地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