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跟葫芦串似的,就没怎么见过他们某个人单独行动。
这个想法刚在脑海里过了一遍,突然那边八风不动没事人似的打着牌的几人发出唏嘘声,然后就是鄢凛淡定的声音:“我胡了。”
他们都觉得该向鄢凛学习这种精神,明明自己“好兄弟”差点劈了自己情人,他倒是一点不觉得有什么,不过也可以理解,谁要是先被一对牛掰的姐妹争来争去差点把命给争没了,估计再碰上为情斗殴都能淡定,反正已经差不多在被争夺中练就了金刚不坏之身,轻易的争端再不能撼动半分。
于是就都该干嘛干嘛了,不过那边的情况实在奇怪,没过几分钟他们又听到一声:“我胡了。”
等喝完一轮酒,再次听到,“对不起,我又胡了。”
有人喷了一口酒,眼见着鄢凛对家的一位青年才俊咬牙切齿地看着鄢凛下家的一位青年才俊,说:“你丫喂牌喂上瘾了是吧?”
“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他们的赌注很奇怪,反正赢家只有一个,输的三个不用开钱,脱衣服。
生气的人又说:“你一个人脱,脱光了事。”
现在这种天气,有人穿外套有人不穿,碰巧他们那一桌只有鄢凛一个人穿了外套,也已经只剩他一个人衣衫整齐,不过大家身材都不错,光着腚也都颇为美观,输掉裤衩都没什么,反正这里一个女人都没有,全是男的。
大男人嘛,怕什么。
喂牌的人语气云淡风轻,“我只剩一条裤子了,可帮不了你,你得自己脱。”
于是周围的人都见到了奇怪的一面,几个大男人都扭捏了起来,不肯脱。
谁会玩这么无聊的牌啊,还不如一上来就群p呢,好歹直接,他们在心里吐槽,更无法理解的是鄢凛竟然也会同意玩几把,不过他大概打从一开始就知道自己会是唯一的赢家。
鄢凛笑着翻篇,看上去像一点不介意被毁注,同意他们开了与他们身上从里到外的衣服等价的钱,拿在手里也是很厚的几叠。其实应该还不止,他们出门基本不带现金,就那么几叠还是差不多搜刮完全场的朋友们得来的。
然后散场,鄢凛拿着几件衬衫和红彤彤的票子朝顾优走去,“看我多懂事,这些都交给你。”
等着他有什么惊人举动的一群人瞬间orz.
站在顾优旁边的萧世让嘴角抽搐,吃着时尚这碗饭的他拿过几件衣服看了下,又递还给顾优。
鄢凛没再废话,又去找自己朋友玩了,那个朋友不是别人,是宋繁。
萧世让目光不住地在顾优和宋繁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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