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历代太后的平均年龄。
我的老爹丞相庄沛之老泪纵横:“太后要保重身体,莫要太过悲伤。”
我当即伤心更甚。
我下朝后请了庄丞相往偏殿一坐,气沉丹田的哀嚎:“爹啊!有你这么坑女儿的么!”
庄相遂跪下大拜:“太后息怒!陛下还需要您来垂帘听政啊!”
我顿时有点胸闷气短一口气提不上来,两腿一蹬不省人事。
旁边大珠小珠惊恐道:“来人呐!宣太医!太后娘娘气绝晕倒啦!”
慈安宫里太医宫人围得里三层外三层,把整个宫门都堵得水泄不通,我浑浑噩噩地睁开双眼,老实说,我并不是很想醒过来。
齐朝天下是个人都知道丞相庄沛之把持朝政多年,意图不轨,与摄政王萧湛并称我朝两大毒瘤。
如今大概要加一个哀家了。
曾几何时,我庄宜珺也是一个如花似玉碧玉年华的姑娘家,有过自己的心上人,有过自己的感情,在经过老爹的反对,兄弟姐妹的反对,我终于成功地熬成了一个大龄待嫁老剩女,愣是在好年华没有嫁出去,最后一道封后圣旨砸到我脸上,活生生把我那段可歌可泣的少女情怀一闷棍砸死在摇篮里。
哀家眼角噙着泪回忆那段血泪史,想当年,放在我书桌上的不是《女戒》、《女训》,而是《孟子》、《左传》,我那有野心的老爹有什么用意可以想见,他日日鞭策我要做个女政治家,语重心长地告诉我:“宜珺,作为长女,为父认为你应当同你长兄一样树立一个好榜样。”
什么好榜样,怎么机智的逃学的好榜样么?
只可惜我学艺不精,到头来也没能将爹他老人家要我背的书倒背如流,最后书页都微微泛着黄被老鼠偷偷啃了页脚。这就导致了我既学问不高,连女儿家该学会的女红做饭到捏肩捶腿一百样都不会。
甚悲。
甚悲的哀家人中一痛,大约是被哪个太医扎了一针。
“太后如何?”
“回皇上,太后娘娘气血不调,大约是悲伤过度造成的,等臣开几副药服用,好好调养就行了。”
再糊涂的人都听得出这是皇上那小子和太医在说话。
说实话,我挺可怜这个小皇帝,他要是长到我这个岁数再继位,一定不用饱受哀家垂帘听政抑或丞相乱政之苦,从前一直听说太子重晔聪明好学,就是性格稍稍娘气了点,好好教导教导还是能成一番大器的,现在看来,这番大器只能埋没在心底了。
就如同他刚刚那一声太后,我不是他亲娘,算到底也只比他大四岁,这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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