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我腆着老脸自称一声哀家,可依旧还是没能和真正能和她们有话说,我们之间一定有很大的代沟。
今日她们两个人来是例行公事。
上座的贵太妃陈氏老来得子,生了先帝的二儿子豫王重衍,比生了个公主的贤太妃厉害,气焰略嚣张。
先帝这一脉子孙香火不是很旺盛,统共就三个皇子两个公主,一想到将来这群猴崽子们都得管我叫母后我心里就不太舒坦。
于是我现在看这俩太妃也不太舒坦。
难道我以后真是要跟这些太妃一起打打麻将晒晒太阳唠唠嗑过日子了么,那心态得有多沧桑哟。
贤太妃先开口:“臣妾听说太后凤体微恙,所以臣妾想,太后伤心归伤心,但是身子最重要,太后要保重凤体啊。”
她真是说了一通废话。
贵太妃又开口:“太后对先帝果真情深意重,先前从未见过面,居然能伤心气绝至此,果然伉俪情深。”
我朝她一笑,贵太妃这话真是说到我心坎儿里了,要不是忌惮着家和万事兴的原则,哀家早就赐她一丈红了。
有这么戳人痛楚的么!
我回答:“哀家听说陛下伤心到哭晕在先帝榻侧,贵太妃侍奉陛下最久,不知道贵太妃昨日哭晕在哪里?”
贤太妃插嘴:“贵太妃身为后宫典范,哭晕倒也不至于,要说真的对先帝情深意重的当属荣太嫔,昨儿个还要死要活的要上吊殉葬呢。”
我唔了唔,问她:“那她成功殉葬了么?”
贤太妃摇头:“没有,嚷嚷地全后宫都听见了,念完三首酸诗还不肯踢椅子,就被宫人救下了。”
我又唔了唔:“荣太嫔此情可昭日月,下回再有此事发生,大家就都别救了,也好成全她对先帝的一番情意。”
为了耳根子清静,我谎称自己凤体又微恙了,要睡觉,她二人悻悻离去,客套了几句保重的话。
大珠过来同我耳语:“太后,您说这两位今日的来意是……”
大珠这丫头是我爹塞在我身边的眼线这件事我早就知道,专门刺探我的想法然后回去打小报告,就生怕哪天我动了别的心思,我爹他就能第一时间知道,然后下一刻就送我去见先帝。
我丢给她四个字:“静观其变。”
我静观其变的办法就是睡觉。
谎称自己凤体微恙有几个好处,第一,可以多睡觉,第二,可以不用去垂帘听政,虽然并不代表以后不用垂帘听政但是至少能让我有个心理准备。
垂什么帘听什么政啊!我能听得懂什么啊!
还不如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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