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欢冷笑道:“我大齐向来是有能者为上,本宫并不觉得庄太后有能力胜任垂帘听政一职。”
萧湛不紧不慢道:“长公主此言差矣,先帝说的是垂帘听政,并非垂帘辅政,庄太后只需听,何需别的能力?”
摄政王这句话是哀家上朝以来听到最贴心的,对垂帘听政四个字做了最深刻的诠释。
朝堂上吵得不可开交,哀家一句话都没说,因为我发现我根本就插不上嘴,等我站久了觉得腿酸想换个姿势的时候,却脚下踩了裙摆一头往龙椅的把手上栽过去。
脑门一疼,我摸着额头却摸了一手血,还混着妆。
都怪妆太厚!
我神智有点模糊,听到李长德惊慌失措地去喊太医,又隐隐看到重晔扶着我眉头拧成了一个川字,我顺手把手上的血往他龙袍上一擦,就直接厥过去再没有知觉了。
我已经可以想象今天之后全大齐的人津津乐道的一件事就是庄太后在勤政殿的龙椅上磕了一脑门血。这委实是对重家列位皇帝的大不敬,也直接丢尽了哀家作为太后所有的脸面。
我醒过来的时候特别希望失忆,但是这种戏剧性的事情真的不太会在现实中发生,我头疼欲裂着瞎哼哼,哼着哼着我就闭着眼乱抓一气,随手捞着个软绵绵的就掐上去。
嗯,手感还不错,够我发泄,想着就又掐了一下,掐着更欢再掐一下,我掐我掐我掐掐掐!
“太后掐朕掐的还顺手么?”
我手一顿,随即手往下一垂,闭紧眼装死。
这真是要死了,掐着什么不好正好掐着龙体,难怪这细皮嫩肉的怎么掐怎么顺手呢。
哀家该死,请皇上赎罪。
“太后又晕过去了?要朕传太医么?”
我忍着疼装模作样:“哎呀,哀家头好疼啊,刚刚也不知是怎么了,唉……一定是把脑袋撞坏了……”然后睁开眼装傻:“咦?皇上一直在这里么?”
皇上有点无奈,看他略娘气但是又好看的不得了的脸上带了点担忧的表情问我:“太后还好么?”
我回答:“还好,让皇上挂心了。”
重晔起身道:“那太后好好休息。”
我连忙趁机提议:“哀家这几日身体不适,只怕是听不了政了,长公主要是有兴趣的话,可以让她代劳。”
重晔背对着我站,沉声道:“这件事不急在一时,太后应当先养好身体,况且又是先帝钦点,怎可偷懒懈怠,岂不是违抗了先帝的旨意。”
我本来是笃定的以为重晔会非常赞同我的想法的,可万万也没想到是这种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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