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旁敲侧击地传输了很多要谋反的思想,比如批判时事,批判法则等,只可惜我这个人就是蜡烛不点不亮,越让我接受什么我就越排斥什么,更别说是这种大逆不道的事情了。
我爹不悦道:“纵使你说的有道理,可是我还是要提醒你,日后该怎么做,你心里有数。”
心里有数?有什么数?
时至今日,我要站队了,我站重晔这一队。
哪一队胜算高,我就站哪一队。
我前脚回宫,后脚萧湛就来慈安宫求见。
说实话,我还是有点意外的。
自我决定站队之前,我就打算好了和萧湛要老死不相往来,我想重晔赢的原因不是为了将来能因此就跟他求情然后跟萧湛走,而是想借此将来跟重晔求个恩典,反正我爹必败,庄家免不了就是个满门抄斩的节奏,待那时要是能求重晔留我庄氏一根命脉也是仁至义尽了。虽然不知道是不是想太多,再不可能也要试试看。再吃里扒外也还没到恩断义绝的地步。
萧湛于我而言,就是过去时了,不可能再跟他走,不可能再跟他在一起,或许我有私心,不想看到他和别的女人恩爱,但也只是安慰自己不能跟他在一起这个事实。
他坐在下座神情淡然地抿着茶水。
我平静地问他:“摄政王来所为何事?”
他放下茶杯,抬眼看了看我,道:“今日你这样忤逆你爹,你就不怕他找你麻烦?”
其实我知道我爹一直没跟我明说他已经差不多放弃我了,不光是因为我不成器,还因为我的心太散,散到没多少是放在庄家的。
纵观整个庄家,一共就两个女儿,宜敏太小,不能胜任垂帘听政的任务,我岁数正好,不仅勉强念过两本书,还和萧湛有过一段情,再怎么着还是有点利用价值,他以为我进宫以后会被重晔和后宫的人排挤,然后我就会意识到庄家才是自己的港湾,再接着就痛改前非为庄家办事。
但事实是我爹他想多了,他这种做法,直接让我坚定了脱离庄家的想法。
尽管我觉得哪个爹都不太能忍受自己养了二十年的女儿就是来跟自己作对的,也觉得天下哪个人都不太会理解我这种帮帝不帮亲的行为。
可我就是这种人,我就是脾气怪,整个人都透着一股奇葩的气息,我就是这么随心所欲。
我缓缓地走下去,表情淡漠:“他能找我什么麻烦?他敢找我什么麻烦?”
手腕一疼,人整个被扯过转了个身,我吃惊地看着萧湛压过来的身体,把我逼退几步踉踉跄跄地整个人靠在殿内的柱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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