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盘,你这是要干什么啊,示威啊。”
玉盘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脸上红的跟要挤出一滩血来一样,哭道:“太后您就放过奴婢吧,奴婢真的太苦了!”
我当场否认玉盘的指控:“你不要指鹿为马好不好,哀家什么时候折磨过你啊,还什么放过,你掉井里把脑子摔坏了啊。”
玉盘连连磕头:“太后饶命太后饶命,奴婢……奴婢……”
重姝扯着袖子不耐烦道:“你再喊一句试试看!好好说话不成么,谁教你的这般作死一样的说话。”
玉盘又开始咬嘴唇,我最恨她咬嘴唇,嘴唇性感了不起啊。
我眯眯眼继续看玉盘:“玉盘,你可以选择不说话,但是你说的话都会成为呈堂证供,你想好了再说,嗯?”
玉盘又开始咬嘴唇。
我刚准备上去撕烂她的嘴,她就开始嚎:“太后饶命!是老爷!老爷让我进宫来,让我看着您,后来还让我想办法去勾引皇上!”
我要去撕她嘴的手一顿,愣了一阵在恍然想起来她嘴里所说的老爷是我那丞相老爹,他让玉盘勾引我的皇上,我的重晔!于是蜷起来的手直接变成一个掌,然后加速扇了过去。
“啪”的一声,一个红掌印死死地印在玉盘的脸上。
许久不拿出太后的威严来,她们还真把哀家当装太后啊。
重姝好像也被我这惊天动地的一掌吓到了,一口糕点噎在嘴里,水都忘了喝。
玉盘好像被我打蒙了过去。
曾几何时,我一直以一个温柔可人,通情达理,不问朝政,闲云野鹤的形象深入人心,虽然可能是我自信过了头,但是我觉得我没有自恋!可就是太温柔太可人太不问世事,所以导致这些个小蹄子都以为哀家的权力被架空了,连教训奴婢的能力都没了,呵呵呵,这委实是对哀家的一种误会。
这一巴掌,该打回哀家的威严了吧。
我听到勾引两个字就来气,你算个什么东西就敢动哀家的人?
我端着威严厉声道:“勾引皇上?你不知道这是抄家灭门的罪么?你这样胡说是想害死庄相?”
玉盘脸上鼻涕眼泪红手印精彩的很哇,愣着抬头看我,终于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脱口而出的这句露骨的话真是非一般的骇人。
我依旧皱紧了眉头把严厉死死地挂在脸上,一刻都没有放松,我被我自己的毅力感动到,死盯着玉盘看。
我同她看了一会儿,刚刚稳居上风,李长德不识时务地出去又进来了,一惊一乍道:“哟,太后您这是练上了?”
重姝代为转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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