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为了盈利,客户上门时我从来不会考虑什么‘尊老爱幼’,连产生这样的念头都和‘君子不重伤,不禽二毛’一样迂腐。”顿了顿,他轻轻一耸肩膀,“当然那个负责替客户炒白银的技术人员,因为业务水平不到位,我已经开除了他。”
战逸非不置可否地摇了摇头,语气也听不出浓淡地说:“这就好比打架只打别人下三路,这种行为非常没有道德。”
“‘道德’这东西很金贵,我会把它毫无保留地奉献给一些重要的人,比如,”他完全能够从一点点最末梢的表情变化中判断出对方对自己刚才的回答是鄙夷还是嘉许,恰到好处的一个停顿后,方馥浓注视起战逸非的眼睛,“我未来的老板。”
“你说话很油,做事倒有上进心。你临危不乱、处变不惊的能力也让我很欣赏,完全具备一个成功的企业公关应有的职业素养。”战逸非似笑非笑地勾了勾嘴角,“可是,一个能力出众又满心抱负的青年却不得不为了生计给一个不学无术的富家子打工,你不觉得世界很不公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