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眉头似是皱起,笑容反倒更深了。确实,亲过、抱过、摸过,再熟就该赤裸相见,叠骨交欢了。
“不觉得这人喜怒无常很难伺候?”
“我觉得他很有意思。”
对方眼里的那点光亮没逃过许见欧的眼睛,他想了想说:“其实还是滕云先认识的战逸非,但他那人就这样,认识了也当白认识,从来不懂社交、应酬、拓展自己的社会资源。”
“怎么认识的?”方馥浓问。
“有一次滕云做急诊,战逸非抱了一个病重的男孩来找他看诊。因为那男孩的病症很复杂,滕云还免费上门了好几次,有一次我也在场。”故作玄虚地一个停顿之后,许见欧挑了挑眉,“你知道吗?那个八岁的男孩张口就叫战逸非‘爸爸’。”
“什么?”深邃的眼睛睁大了一圈,方馥浓毫不掩饰自己的惊讶,“他……他还挺早熟的。”如此一算,战逸非十九岁就当了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