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回答估计已经能让这些人杜撰出一篇充满爱恨情仇的文章,大部队已经撤退,战逸非确认了那两个记者没跟上来,便让老夏开车去了方馥浓家。
直到唐厄在床上睡着了,方馥浓才甩脱穷追猛打的记者,回到家里。
这一夜对这间屋子里的三个男人来说,同样是险象环生,惊心动魄。
战逸非从卧室里走出,看见方馥浓沉默坐在沙发上,看自己一眼,仍然抿紧双唇一言不发。
战逸非走过去,低头去吻方馥浓的嘴唇,没想到对方脸一侧,避开了。
战逸非皱了皱眉,分腿就坐在对方身上,“你在生我的气。”
避开四目相视,方馥浓沉默一会儿,“yep.”
“你觉得我应该不管唐厄的死活,一纸诉状将他告到底。”
“yep.”
“他的广告全都撤掉了,我短时间内可能都没办法投拍新的。所以他欠我的曝光率,我只能自己想法子去挣。”战逸非腰动了动,分腿而坐的地方就磨了对方两下。这个时候觅雅在媒体前发声,至少得被媒体报道一个月。而且把矛盾的关键扯到“性向”上很聪明,这样很容易讨得觅雅的主要消费群体——那些不断在网上替唐厄叫屈的女孩子们的欢心。
“还有,邱云婷明天的飞机回北京,接到唐厄电话的时候,她向我求证我是不是同性恋,我没否认。”战逸非停顿一下,疲惫的面孔上闪过一丝亮色,“没有邱云婷,没准还有李云婷、王云婷,但我想等明天的报道出来,我爸就不得不放弃这个与高官联姻的想法。毕竟那些女孩也不傻,也没有成为同妻的打算。”
“可你这样铁定会得罪你爸。”方馥浓这下是真笑了,伸手托住战逸非的后背,他把脸贴上去,“温妤教你的那招可能对你哥不管用,对我来说,倒是受用得很。”
两个男人错开彼此的鼻梁,四唇相接,接了个十分热烈的吻。
“麻烦我的公关先生赶紧想出plan b。”情人的手不安分地摸向自己胯间,战逸非及时抓住了它,“你居然让我跟别的女人上床?!”秋后算账,睨着眼睛冷着脸,表示自己相当不爽,“作为惩罚,在你想出plan b之前,你只能吻我,不能上我。”
方馥浓心里苦笑:plan a都是聊复尔耳,plan b?谈何容易。
想了想,他便问,要不要跟我去南非?
南非的事业总算得到了财阀资助,正值万丈高楼平地起的时候。这个问题他盘算了有一阵子,一旦下定决心问出来便滔滔不绝,“我想你会爱上约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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