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怀里。
窗外大雪纷飞,屋内,炭火烧出明灭的零星暗光。
露尔在暖融融的包裹中不自觉舒展了眉头,沉入更宁静的梦。
第二天。
露尔看看自己身上的被子,又看看躺在地上似乎换了个姿势的金蛇,茫茫然地揉了揉眼,陷入自我怀疑。
她怎么记得自己把被子给大蛇了的。
她慢吞吞地下床,然后蹲到了金蛇脑袋边,歪头打量后者。
“……你是醒了的,对吗?”露尔不太确定地小声开口问道。
金蛇并没有动静。
她迟疑半晌,小心伸手碰了碰金蛇脑袋。
金蛇一动不动。
触手的冰凉甚至没有一丝生机。
……难道是,错觉吗。
她想了想,仍旧自言自语道,“你是病蛇,被子应该给你盖。”
万一有救呢。
露尔转身又把被子搬过来,端端正正盖在了金蛇的身上。
又过了两天。
露尔每天早上醒来都会发现被子在自己这。
她懵懵地抱着软乎乎的被子。
“这不应该。”她皱起眉头。
露尔觉得大概是她太久没有出过门,脑袋都有些不清醒了。
而在小屋里闷太久,也确实需要出去透透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