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节

良这孩子又怎么了？还能不能好好说话了！别冲他笑得那么渗人啊混蛋！他强烈要求换座位啊啊啊嗷嗷！

“你们好像聊得很开心。”王良一边按照老师的要求翻开课本，一边小声说道。

“……”直觉告诉他这里回答‘是’一定会很倒霉，“也没有，都是在聊你的事。”

“是吗？”王良把课本竖了起来，遮住了自己的脑袋，让老师看不见他。他单手撑着下巴，微笑着看向罗明，如果忽略那笑容背后的深意，罗明觉得这画面还是挺美好的。

“聊了我些什么？”

——聊你是个蛇精病，当然这话罗明没敢说出口，“她就问我们是不是一个学校毕业的，还问你人怎么样。”

“你怎么说的？”王良突然来了兴致，“你觉得我人怎么样？”

——我觉得你是个不折不扣的蛇精病……罗明很忧郁，这人啊……要说真话怎么就那么难呢？

“我就说你学习很好啊，以前和现在一样，没什么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