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子大概被压下去了。如今殿下有意让你去,所以先问问你的意思。”
祁垣吃了一惊:“我都没参加乡试呢!”
“香药局掌管着内府诸香,倒是不计出身。”徐瑨道,“上次在斗香盛会上,你已震慑了众人,要不然管事也不会举荐你。再者你的神童之名,还可一用,反正旁人又不知道你如今不爱诗书了……”
祁垣嗯了一声。
他不想当官,也懒得支应这些,但是香药局除了掌管内府之香外,也管着香价议定,渠道流通,海外进贡,海内采买的各路香品……
祁垣不由又有些心动。
“那我……用不用上朝?规矩多不多?”祁垣问,“会不会不小心做错事,被抓去杀头。”
徐瑨看他这会儿已经琢磨了起来,好笑道,“不会。”
祁垣:“哦。”
“若是犯了错,那也有我呢。”徐瑨道,“发来大理寺,让我好好收拾一顿。”
祁垣:“……”
他没好气地打了徐瑨一下,凶巴巴地瞪着他,但是脸上早已飞红一片。
徐瑨低笑起来,很快把人人掀倒,带军大肆攻城略地,好生把人欺负了一顿。
这天之后,朝中果真下旨,让群臣推荐“才识超群”之士,无论是否有官职,又或者是白身,明年五月一同入京,参加制科考试。
制科考试一般只考策论,祁垣忙不迭的写信回去,让伯修赶紧找一找那位提学官,齐府的银子该花也赶紧花上,打情送礼不要手软,否则错过这次机会,就要等三年之后的大比了。
一封信发出之后,祁垣又发第二封,这次却是想到了杨太傅。让伯修写一篇策论来,改日他去交给老太傅。老太傅当日以为朝廷痛失良才,老泪纵横,很是难过。如今大才子虽换了个身份,但才华不减,老太傅若是见了,定然高兴。
等这两封信发出之后,便是年底了。
祁垣又重新忙碌起来,无非是置办年货,采买东西,上次姑父带来的整箱的绫罗绸缎早已经给裁缝铺子送了去,这几天也挨件送了来。
府上凡是二房的使唤丫头和小厮,人人都得了新衣新鞋。
过年的时候,祁垣又当了一次散财童子,挨个人包了赏钱,散了下去。
二房这番喜庆热闹,自然惹得大房红了眼。老太太又想寻摸着找事,谁想拐过年,朝中竟然降旨,由祁卓长子祁垣袭替伯爵之位,只是因其年幼,命他在家读书,只袭爵不替职,免去朝参,俸禄则只给半俸。
大小蔡氏深感不妙。要知道祁垣自从不讲诗书礼仪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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