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的才是庆福堂的药,后面两副却是延寿堂夏掌柜白给的。”
张三话音刚落,就听后头人群里一个略有些尖的声音:“ 张三你如此血口喷人,就不怕天打雷劈吗……”
作者有话要说:
☆、第 17 章
夏守财都快气疯了,心说,这可真是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本还想着弄垮了余家,把庆福堂的祖传秘方搞到手,顺道把余家那八个铺面盘过来,都不用怎么拾掇,招牌一换就是他夏家的买卖了,这可是天上掉馅饼的便宜。
琢磨明儿一早还得往府衙邱思道哪儿使使力气,只要邱思道下了狠心要办余家,庆福堂这块牌子就算砸了,管你家的字号多少年呢,这就是民跟官的区别,老百姓你再怎么着,也是官座下的黎民,生死存亡端看人家一句话,抬抬手你就过去了,若是不抬手,死也活该。
心里头盘算着便宜事儿,这天晚上早巴巴就上炕睡下了,正睡到美的时候,忽听见外头叫门的声儿:“掌柜的,掌柜的,有大事了,掌柜的醒醒,醒醒啊……”一边儿叫一边儿拍门,门拍的山响,就算夏守财睡得死听不见,睡他旁边儿,新纳进来的第三房小妾也醒了,更何况外间里还有值夜的婆子呢。
听见了忙进来报:“见喜叫门呢,说有要事要回。”那小妾,怕耽误大事,忙扭身去推夏守财,推了几下方才推醒,却给夏守财一翻身压在下头:“我的心肝儿,莫非昨儿个夜里不爽利,这会儿又来缠你家老爷不成……”唧唧咕咕说了许多下流话。
那小妾忙推开他道:“见喜叫门呢,说有大事回。”
夏守财方清醒,大冬底下,外头冷呵呵的,夏守财贪着被窝里的暖和气儿,不想起身,便隔着窗户问了一句:“什么要紧事儿,非这会儿回。”
见喜见掌柜的不出来,只能把门缝里塞进来的那张纸条念了,夏守财听了,一咕噜坐了起来,要是以前,他还真不当回事,反正余庆来死了,余家大少爷又是个望着死的,丢下那几个寡妇闺女的,也没什么值得怕的,如今却不然。
谁能想到那个眼看就咽气的大少爷没死不说,还活蹦乱跳的出来主事了,且那小子说话做事可不像个白给的,别看年纪小,心机城府却不差,那天自己过府提亲,本就是为了羞辱余家,却不想倒给他气了个倒踉跄,好几天才缓过来,昨儿才撺掇着邱思道去封余家的药库,可又没成,这里正琢磨是出了什么事儿呢,庆福堂的纸条就来了,夏守财这心里咯噔一下。
就算以前庆福堂买卖最好的时候,也不过逢年过节舍些稀粥,没见舍过馒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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