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书,师傅正苦心研究瘟病,而我余家所擅长的也正是此,若师傅能研制出治瘟之药,岂不是天下百姓之幸吗。”
马方道:“可是呢,每逢春秋两季,老百姓都活的战战兢兢,只怕闹上瘟疫,不定要伤人口,若有了药就不怕了。”
凤娣笑道:“再说,师傅收了少东家当闭门弟子,咱们这也算肥水不流外人田,却要记得,这件事万不可让忠叔跟姐姐知道,恐他们想不通。”马方忙道:“小的记下了。”
从王子正府上回来,就见狗宝在门外等着了,一见凤娣就道:“真让大公子说着了,那裴文远只怕事情嚷嚷出去,说宽限他三日,三日后先把咱家的二百两银子还清了,至于那千金,容他慢慢还,公子说这么短的时间,他往哪儿弄银子去?”
凤娣走进去道:‘“你道这世上的人,为什么削尖了脑袋都要当官儿,别听嘴里说的为什么老百姓,那都是睁眼的瞎话,谁不是为了名利二字呢,不为名便为利,可这当官难,当个清官就更难,因为只你当了官,不用你自己想,就有人上赶着给你送银子,商人求的是财,有当官的护着,就能得更多的财,故此,送银子就相当于咱们开铺子,下了本,求的是以后的利,裴文远得了吏部尚书楚大人的青眼,不用想也知道,必然外放一个肥缺,咱大齐的肥缺,不是两广便是江南,江南有盐商,两广有米粮,这两样儿可是最赚的买卖,出手自然大方。”
狗宝道:“大公子是说,有人白送银子给裴文远,那这小子不是因祸得福了吗?”
凤娣想了想凤嫣道:“这样的人便当了官,早晚也是抄家灭族的下场,让他自己作去吧,只把咱们家的银子还上,这种人不值当理会,这边儿的事了了,过两日等常志来了,咱们就往南边儿去。”
凤娣刚说完,许贵儿忙道:“大公子,您若是走,是不是先知会小王爷一声。”
凤娣道:“我不是在他哪儿住了好些天吗?”
裴文远一进考场,凤娣就搬到了周少卿的别院去了,一个是那男人说了几次,从一开始的好声好气儿到后来的冷声冷气,她觉着,自己若不过去住几天,这男人哪天一不高兴,把自己掳过去都可能,真闹到那份上,就没后路了。
既然不能得罪,又不能亲近,就只能维持这种不远不近的关系,现代的时候,凤娣最讨厌暧昧,对这样不清不楚的关系深恶痛绝,因为男人多利用暧昧来逃避该负的责任,可她当时怎么也没想到,穿越一回,自己倒成了玩暧昧的高手,她知道自己这是玩火,周少卿并不好糊弄,如今之所以由着她,估计是觉得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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