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吧,把小王爷迷得昏了头,才要纳她当侧妃的。”
凤娣竟忍不住想笑,却忙忍住,听那位国公府的小姐道:“你快别胡说八道了,她怎么样是她的事儿,跟咱们什么关系。”
那丫头道:“小姐怎么糊涂了,怎么没关系,听太子妃的意思,小姐十有□□是要嫁给小王爷的,要是府里有这么一位不安分的侧妃,从中作梗,您跟小王爷能和美的了吗。”
陆可儿担心的看了眼凤娣,却见她丝毫没有担忧之色,眉宇间反倒有些嘲讽之意,不禁松了口气,听哪位小姐道:“若真嫁了小王爷,我是妻,她是妾,这妻妾大小也不用再论了,便将来她得子,也是庶出,嫡庶有别,她再有本事也越不过规矩去,我怕她做什么,况,以小王爷的地位,也不可能只纳她一个侧妃,若我连她一个都容不下,岂不成了妒妇,皇家本就该广纳妻妾开枝散叶,我跟她以礼相待,她还能耍刁不成。”
那丫头道:“话可不是这么说,我可听说,那丫头手段厉害着呢,家里的买卖又大,这以后要是使坏,小姐弄不好要受她的气。”
凤娣忍不住嗤一声乐了出来,主仆两人吓了一跳,那丫头道:“谁,谁在哪儿,鬼鬼祟祟的听人的私话儿,还不出来。”
凤娣走了出去,主仆二人看见她都有些讪讪之色,半晌儿,那位小姐方道:“余姑娘,躲在树后听人说话儿,恐不是君子所为。”
凤娣笑道:“小姐背后论人,莫非就是君子不成。”那小姐被她一句噎了个大红脸,那丫头道:“你好不知礼,怎敢这么跟我们小姐说话,还当这里是你家的庆福堂吗,这里可是太子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