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及脖颈上的红色。待父亲坐下,我悄悄凑过去问,您脖颈上的是什么?
父亲却一脸茫然,问,有什么吗?我说,看上去是伤口。他抬手摸了摸,说,应该是刮胡须的时候弄伤了吧。
我狐疑地又看了一眼,不像。伤口很圆,翻着一点白色,我想了想,也许是什么毒虫吧。
父亲拖着疲惫的步伐去上课了,我去他的书房挑了书看,《神曲·地狱》。
到了傍晚,我看着窗外已经停歇了的小雨,我决定去门外逛逛。
不远处有一条河,我就坐在河边,这里清一色的灰色系房屋,一条较粗的河流上架着一座矮石桥,河边鲜花怒放。
夕阳的亮橙色光辉打在我的脸上,我眯着眼享受着雨后的清新,享受着阳光。
不知过了多久,夕阳也顺着河流往下落,只剩下一点点红色的光辉了。我站起身决定回家了,我走在阴凉的小道间,迎面走来队列整齐的一些人。
他们穿着黑色斗篷,带着兜帽,身后有几位穿着西装的男士抬着一具棺材,他们不缓不慢地走着,我赶忙让路,背贴着墙,看着他们过了河。
他们是神父吗?但胸前也没有十字架,神父也不会兴师动众地出现在街道上。
他们是谁?
我回到家,看到约瑟芬在摆盘子,便向约瑟芬说了我遇到的,约瑟芬却白了脸,说,小姐哦,以后看到他们请绕道走。我问为什么,她只是说,比较晦气。
我又问他们是谁,她眼睛看向别处,说,只是下葬人而已。她低头擦拭了一下杯子,又说,英格兰同爱尔兰一样,是小岛,很少有外来人员,近亲结婚的有很多,所以遗传病以及传染病有很多。
我不明所以,下葬人和近亲病有什么关系,但她明显不想多说,那我便不再问。
我坐在床上,听见父亲和母亲隐隐约约的说话声,心里还是发毛,真想早点回都柏林。
——“在我之前未有永恒之创造,我将与天地同长久,进来者,必放弃一切希望。”摘抄自但丁的《神曲·地狱》。
“斯坦利,你会做糖浆面包吗?”那位女士闪着眼眸看着管家斯坦利,管家斯坦利正在摆弄鲜花,他扶额,说:“你不能吃那么多糖的东西。”那位女士扁了扁嘴,拿起放在一旁的红色壳的日记,又瞄了一眼“糖浆面包”这四个字,很不甘心。
“好好好,给你做就是了。”
“斯坦利你真好!”
1520年07月20日 兰西·贝尔弗的日记
晴
我今天看到了一个女人,长相十分妖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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