垫还是不能少的。”
兰西差不多适应了双束腰,她双手掐着腰平复着呼吸,一条腿搭在矮凳上,斯坦利为她往上提着丝袜,最后用吊带夹子固定住。
一层内衣,两层束腰,一条短衬裤,一个臀垫、一条丝袜、一个裙撑和一条繁复厚重的礼裙,难怪贵妇人们不分春夏秋冬都要摇着扇子,兰西默默抱怨。
三人带着编织的镂空蕾丝眼罩进入了某公爵夫人的宴会厅,墙上一排排蜡烛把舞厅映照出一层朦胧的暧昧感,乐队在二楼演奏着耳熟能详的圆舞曲,大家在舞池中笑着旋转,大家谁也不认识谁,互相交换着舞伴。
兰西上一秒还被霍克握着手旋转,下一秒就在一个陌生男人怀里。
陌生男人非常有风度,他微微一笑,夸了她火红的长发之后就和她聊起了当下一些有趣的新闻,他听说兰西是从英格兰来的之后愣了一下,微微有些诧异,毕竟现在英法关系快赶得上百年战争那会儿那么僵了。
“我也只是个闲散贵族出来旅游而已。”
“原来如此。”
“你呢?”
“我来自瑞典,英语说得没那么好。”
“比法国人好多了。”兰西眨眨眼。
一曲终,两人互相行礼离开。
舞会如日中天,十分火热,兰西在舞池中看到刚刚那位瑞典来的先生正在和一位身材娇小穿着粉色礼裙的女士跳舞,她看上去十分活泼,脸上的笑容非常有感染力,看来也是一位玩乐起来不要命的主,他们两人连跳了好几支曲子。
舞会还没有结束,但是兰西有些累了想离开了,三人便上了马车,一辆停在隐蔽处的马车和他们擦身而过,兰西透过路灯看到了对面的马车里的女士摘下了眼罩,玛丽·安托瓦内特的脸从兰西面前一闪而过。
兰西双手扒着窗棱,差点惊叫出声,那位和瑞典先生跳了将近半个晚上的女士竟然是玛丽皇后。
深夜斯坦利准备吹灭蜡烛,兰西还愣愣靠在枕头里发着呆,他帮她放下枕头盖上薄被,说:“明天我们要去一趟比利时使馆,去办理比利时的进入许可,我们从比利时回伦敦。”
“……好。”
第二天下午三人进入比利时使馆,却被告知对方不会说英语,要等瑞典的费森伯爵来,他会说英语,当时兰西就有个预感,果然在第二杯茶被端起来的时候,费森伯爵进入房间对他们脱帽行礼,在知道兰西的身份之后他笑了,问,是昨晚和他跳过舞的那位英格兰小姐吗?
兰西也感叹世界的渺小,两人再次互相行礼。
他解释说比利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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