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沙发上,一身烟灰色系带睡袍,本就冷白的肤色透着一股病态的苍,不过两天,下巴都变锋利了,打从我进门起就面无表情的盯着我。
虽然我好话说了有一箩筐,但他始终冷冷淡淡。
我虽然不会自恋到认为他为我病倒,但眼下他看我的眼神就像在看罪魁祸首。
我不知道人家生病的这当口,要不要丧心病狂的勾引他,就想着先把粥拿出来,给他盛一碗尝尝吧。
我打开保温袋,同时听到另外一阵扯布料的声音。
下意识回头去看,陆千支竟然把外袍里面的内裤给直接拉开了,一根挺翘的昂然大物骄傲的立在他腿间,从穿的一丝不苟的睡袍颤巍巍的探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