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豪华,分门别类的介绍了不同的暴力类型。不止是身体暴力,还有冷暴力和性暴力。然后几分钟之后李逸文就把那张传单塞进了垃圾桶。
这让他不得不回忆起和布莱恩的婚姻,布莱恩很好,可同时也不爱搭理他,他们之间没什么交流的,对方也从来不会跟李逸文讲工作或者学习上的事情。
不止如此,布莱恩性欲旺盛而且在做-爱时有点粗暴,他会一边摁着李逸文的脖子把他往床垫里压一边凑在他耳边叫他“小荡-妇”,并且只要布莱恩想要他就没法拒绝。有时候李逸文忙完一天筋疲力尽还要张开双腿迎接他,根据他的指示把腿再开大或者是做点什么别的动作。如果布莱恩被取悦到了,就会更用力的干-他然后咬着他的耳垂含含糊糊的问他爽不爽,而不论李逸文怎么回答,对方总会说出来更下流的话。
李逸文几乎每次高潮都会哭,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可能是因为爽的,也可能是布莱恩的那些行为让他不开心。不止如此,他会因为那些粗暴的行为兴起,即便他心里不愿意,他的身体依然会诚实地高潮。李逸文觉得自己就像布莱恩说的,一个饥渴的小荡-妇;他感觉自己是个宠物,为了取悦主人而存在,布莱恩就是他的主人。
李逸文感觉这像是两人心照不宣的事实,一条不成文的规定——他属于布莱恩,像一件物品,和那些家具存款和车子没什么区别。而布莱恩似乎的确把他当成一个所有物,做家务和满足性需求就是他的工作。布莱恩除此之外还算尊重他,不会对他嚷嚷也不用信息素欺负他,可同时布莱恩也不会和他交谈任何职场或是朋友的事,李逸文只需要完成自己的任务就好,剩下的他不需要知道太多。
然后没多久布莱恩就开始顶着一身的奶油味回来,最后一次似乎喷了类似除味剂的东西,脸上红了一片,像是被打了。
如果一开始布莱恩不加掩饰是他问心无愧,那么当他开始费尽心机掩饰时就肯定发生些什么了。那天李逸文从他手里接过衣服,紧盯着他的眼睛,“你没什么想说的吗?”他在等待布莱恩提出离婚,因为这样能让他轻松点——他想把那句话说出口太过艰难了。
布莱恩的眼神飘忽了一瞬,很快就镇定了,“晚餐看起来很棒。”他说,走过来想亲亲李逸文,可李逸文别过脸躲开了。布莱恩当时看起来毫不生气,也不难堪,然后晚上狠狠的操了他一顿。李逸文被脸朝下摁在被子里,前面高潮了三四次,都是被-操射的;后面也高潮了两次,体液弄得床上乱七八糟的。最后哭都哭不出来了,他两腿发抖,下半身被干得又酸又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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