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碍事的。班长你还记得吗?当初他来到咱们哨卡的时候,咱们俩就打过赌,说他两天内必哭,可现在都快过去两个月了,那小子还是没掉过一滴眼泪,害我给你洗了一个星期的衣服,是不是?”马晓东耸耸肩,半真半假地说道。
说完后,还心有不甘地加上一句:“不像一起分来的另一个新兵蛋子,直接就哭晕了过去。”
“就你记得?人家那叫高原反应,晕过去的。”魏建功笑着瞪了他一眼,继续道:“说起洗衣服,你还好意思说呢!实际上,那一个星期,老子都没洗过衣服。唉!一个个都是十七八岁的新兵,还是个孩子,就上了咱们这高原哨卡,真有点难为他们了。”
“别介,班座大人,谁他妈当兵的时候不是十七八岁。想当年,哥们儿参军入伍的时候,还是个天生丽质皮肤白皙的帅小伙呢!结果被这高原上天杀的紫外线,活活地照射成了个仿佛年过半百的大叔,兄弟我今年才二十六岁,二十六岁呀!”马晓东一边伤感,一边孤芳自赏。如今的他,十分留恋未上哨卡前,皮肤还很白的时候。
“少他妈臭美,你来咱哨卡的模样,我还能不知道?你也就忽悠忽悠那些比你后来的新兵,大肆吹嘘你那些虚构的革命故事。在我面前装什么象,扯什么犊子,还天生丽质咧!哈哈!啊呦!大牙要掉了。”魏建功做作地掩面一笑。边笑边给班里的其他已经上床睡觉的士兵,掖了掖被子。
转而接着说:“还是说说成冲这小子吧!分来咱们哨卡的时候,上头说让他来咱们这里锻炼锻炼……”
“锻炼?锻炼个五!锻炼个六。全是些忽悠人的大鬼话,锻炼?他们自个咋不上来锻炼锻炼!要我说呀!上了咱们的贼船,哈!是上了咱们的哨所,军旅生涯就算是完了。别的部队的士兵每天都在各种训练,玩弄那些个高科技武器。哪像我们,天天背支破步枪,除了上哨就是巡哨,除了巡哨就是上哨,周围几十里内,能见着个活物,都要感恩戴德,大发感慨好半天。还锻炼,锻炼个毬,官话谁不会说……”马晓东借题发了一连串的牢骚,继而道:“嘿嘿!是这小子得罪人了吧!发配上来的吧!”
“少发牢骚!上咱们哨卡就都是发配上来的,难道你也是?要说你的思想就有问题。和平年代,当咱边防兵才是最光荣的,最不容易的,尤其是咱高原边防兵。”魏建功回头对着马晓东咋咋呼呼地说了两句。
马晓东毫不以为然,极速脱衣上床,继续嘿嘿一笑。
魏建功掖了一圈班里士兵的被子,走到床边,解下军大衣,接着说:“要说这小子就是死犟,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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