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从北城转来的,据说上次联考还是北城市市状元。”
一听到状元,众人就精神了:“那他保送北城大学或者华清大学都应该稳了啊,往南边跑什么?”
周洛耸耸肩:“谁知道呢。”
简松意对一个傻子的自我灭亡史没什么兴趣,垂眸点开下一条语音。
——不过你不愿意来也没关系,正好你柏爷爷说让你这几天去他们家吃饭,他家那小孩儿回来了。
简松意的指尖顿住。
旁边的周洛还在逼逼叨叨:“诶,让我来查一下上次北城联考的市状元是谁……卧槽!有点帅啊!松哥,现在你们学霸都要长这么帅才配当学霸了吗?名字也好听,柏淮,夜泊秦淮……”
正好唐女士的下一条语音也顺着播了出来。
——就是那个柏淮啊,你们小时候玩挺好那个。
简松意嘴角那点儿弧度压了下去。
-
简松意对柏淮的敌意大概是从婴幼儿时期开始的。
那时候刚满六七个月的简松意宝宝在熟练地掌握了爬行技能后,开始颤颤巍巍地学习直立行走,但是一走一个屁股墩儿,一走一个屁股墩儿,至少摔了七八十下,简松意宝宝实在受不了这个委屈,嘴巴一咧,“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而柏淮宝宝已经过了周岁,看着哭得惨兮兮的简松意宝宝看了足足十分钟后,终于放下手中的玩具,站起身,一路走到他跟前,奶兮兮酷唧唧地说了两个字:“看我。”
单纯无知的简松意宝宝于是真的抬起小圆脸,眨巴眨巴眼睛看向他的柏淮哥哥,天真的以为他是来安慰他的。
然后他的柏淮哥哥就当着他的面绕着婴儿房走了一圈。
稳稳当当,堪称健步如飞。
走完后还居高临下地睨了他一眼。
带着一种微妙的不屑。
按理说,小婴儿应该是不懂不屑这种东西的,可那个时候的简松意坚信自己从柏淮的那一眼里看到了不屑,还是碾压过后理直气壮的不屑。
这在简松意宝宝幼小的心灵上留下了巨大的创伤,并随着成长过程中和柏淮的各种不对付而不断地扩散加深。
以至于简松意愣是突破生理极限,把这件婴幼儿时期的小事记了十几年。
这份创伤一直到简松意得知自己基因检测结果是顶级alpha而柏淮只是一个柔弱的omega后才得到了短暂的缓解和安慰。
算了,一只小小的omega而已,让着他。
简松意后背绷紧的那根神经松了下来。
然后后门又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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