央的机会了!”
“刚才的那几番动静,是因为一个人与列车上的军方人员发生了火拼!除了军方的人之外,只有我与汪所长看见了,你能想象吗,一个人不依靠外物,仅凭自己的力量,竟然能同时对抗七八杆枪支!”
我能想象,那是超凡的力量……李庆心中这么想着,知趣地没有插话。
“在他的身上,我看到我一直研究的、被他们称为荒谬的东西成真了!军队的人没能抓住他,被他负伤逃走,他们在秘密追捕,但如果,我是说如果,我们能先一步找到他,你能理解我的意思吗?”
李庆明白杨开甲的意图了,但他没有立刻表态,而是沉默了下来。
看着眼前激动到几乎癫狂的杨开甲,李庆隐约有一种明悟,未知的变故、乘客们的冷漠、彭科长的阴暗、杨开甲的癫狂乃至于自己的恐惧,这些被放大的情绪之间,必定存在着某种关联。
还有兜里的长牌……
就在这时,连廊中洗手间的门突然从里面打开,一个带着鸭舌帽的瘦高身影缓步走出,从身形上看,似乎他腿脚有些不便。
杨开甲先是一怔,随即用一种男人难以达到的、足以刺破耳膜的高分贝音量喊道:
“他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