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了,这是什么时候的事?邮局的人又是怎么说的?”
其实李庆也不是就看透了什么,只是靠着这些年的经历隐约中有那么点感觉,随口多问两句而已。
“就去年年底,今年开年的时候吧,还能怎么说,也就简单传达了一下指示,反正那些条条文文我们这些小老百姓也听不懂,看不明白。”
袁琼孜撇了撇嘴,将五个信封点好推到李庆跟前,“拿着吧,不要你钱”。
李庆看了她一眼,也不急着收东西,笑道:“有事儿?那也不能靠几个信封就想卖我人情啊。”
这东西是个人都知道不值几个钱,李庆这句话也是跟她开玩笑,不说别的,只说少时的友谊,李庆就算帮不了也可以做个合格的听众。
袁琼孜眼神一暗,而后一点头,四下望了望,说:“是袁野。”
听到这两个字,李庆不禁微微一怔,张了张嘴,最后却也只问出一句:“袁野哥啊,听说他跟着人一起,在外面生意做得很大?”
宁浦这个地方就是太小,随便遇到一个人都有可能勾起一段往事。
袁野是与袁琼孜的大哥,在初等教育学校时,李庆没少跟他掐架,究其原因,大概是袁野看不惯李庆带着自家妹妹厮混,想以哥哥的身份出面教训李庆,现在想来,也不过是小孩子的胡打胡闹而已。
袁琼孜苦笑一声,说:“真是这样就好了,我哥他……他犯了事,警察局的人上个星期来了人,说是让我们作为陪审人上庭旁听。”
李庆抿了抿嘴唇,对警局,他向来是没什么好感,却也没有急于发表意见,而是反问道:“怎么想到和我说这个?”
与李庆这种大家眼里的无业游民不同,袁野是家里的骄傲,因为创业有成,去年袁家还被老胡同街道办事委员会送了奖状,立了标杆,授予袁野“宁浦先进青年”的称号。
那段日子,袁琼孜父母是春光满面,买菜都不带讲价的,神气得不行。
袁琼孜面露凄苦之色,她低下头,不敢看李庆的眼睛,嗫嚅着要解释,里屋中突然传出一个声音。
“琼孜?你在跟谁说话呢?”
用作隔断的帘布被掀起,一个面容憔悴,发质枯黄的中年女人从帘布后走出,看见柜台前的李庆,她顿时眉头一皱,也不等袁琼孜答话,厉声斥责道:
“你就是管不住嘴,家丑是能随便外扬的吗?你跟他说这些又有什么用?是不是嫌我们一家丢脸丢得还不够多?”
不用回头,李庆也知道这声音的主人是谁,是袁琼孜的母亲,也姓李。
他也不愿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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