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大家伙都觉得有些新奇,甚至比初看到被绑在树上的陈天时,都更觉得意外。
治安局在老胡同街一带投入的人力几乎为零,平常要报案都是得跑老大远才能找着人,而且一听说是老胡同街一带的案子,那些治安员立马跟变了一张脸似的,很不耐烦,最终给出的答复,也只是公式化的让他们回去等通知,最后的结果,自然就是案子石沉大海,吃了亏,就只能自认倒霉。
但今天,治安所竟然真的出警,往老胡同街派了人不说,现在才几点呀,治安所里的这些黑老爷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勤快了?
“黑老爷”一词,是南联盟边境民众的朴素发明,说的,就是治安局里这些穿黑制服,佩蓝领章的人。
治安局的权力本就极大,是县里最重要的几个衙门口之一,而眼下这个动荡的时局,其权力就更是被无限的、毫无节制的放大,一言不合把你打成北联邦派来的奸细,不需要什么证据,就能让你吃上一顿牢饭,所以平日里,民众们对治安局的人都是又敬又怕,这其中,恐怕还要以“怕”字居多。
是以当走在老葛身后,那位看上去年纪稍长些的治安员开口,让围观的人都散了的时候,大多数人顿时都作鸟兽散,不敢再留在这里看热闹了,只是还没走远,就纷纷好奇地转过来头,想知道究竟会发生什么稀奇事。
混迹人群中的李庆,也带着身旁的周琪姵去到了旁边,静观事态发展。
他是想看看,治安局的这群人,平时究竟是怎么执法的。
“具体怎么个情况?”年纪稍长的那位治安员沉着脸问道,开口第一句,已然隐隐有了些不耐烦的意味。
相比起来,他旁边年轻的治安员态度就要好得多,一脸严肃认真,拿出本子和笔,准备记录。
问话的那位治安员姓高,与局长高志槐是同姓,但两人之间却是没有任何关系,要不然,干了十几年治安的他,也不能像现在这样,老是原地踏步了。
大老早的爬起来,还要到老胡同街这种大老远就能闻着穷味儿和臭味儿的地方来巡逻,高警官心里也窝着火呢,但没办法,领导有令,他们这些大头兵,就只能执行。
昨天,也不知道是所里的领导吃错了什么药,说是县局治安科下的命令,突然让他们要把老胡同街这一块儿的治安工作给抓起来,早早晚晚,都要安排人按时巡逻。
“我来说吧,”留下来的人里,一位上了年纪,头发灰白的老人带着笑容迎了上去,“这位同志怎么称呼?”
老葛喘着气,忙介绍道:“这是治安所的高巡察,”又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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