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何某正巧也是,久仰久仰,正如何兄所言,太上皇和他当年的家臣们占据天下之利,吾等百业之民毫无立锥之地不说,还得为其奢侈生活买单,真是孰可忍孰不可忍!是故,在何某心中从来便是无君无父”。
何心隐这么说,吴国政也点了点头:“何兄此言在理,所谓君亦不过是如寺庙中的菩萨,道观中的真君而已,逢年过节拜拜而已,我们各自皆是独立的人,自然应当是自由独立而且平等的个体,不应该做受任何人或势力的掌控,祖宗也不行!”
“听闻最近忠君社在重组,吴兄可闻有此事?”何心隐问道。
“岂能不知,但真正叫人失望,除那群武夫,竟无人退这为帝王奴隶的恶社!可见这世间有多少愚昧无知之人!连山东布政司参政吴信,我家父,数年前就骂着忠君社不是东西,如今上面找他,也是死活不肯退!真是虚伪!”
吴国政回道。
“要么愚昧,要么不过是贪利之辈,不过何某认为,我们自由文社也得重组,以何某看,我们自由文社应该也要有自己的领导机构,有自己的社纲,将文社社员重新甄别,只要求有志建立自由皿煮的大明共和之国的同道中人加入本社。”
何心隐说道。
“不错,何兄此建议甚好!我相信我们自由文社将来一定超过忠君社,实现改造大明的理想!”
吴国政说道。
“现在,我们各自去召集自由文社的人,另外,眼下还有一件事,诸位有没有兴趣一起干”,何心影问道。
“什么事?”吴国政和他身后的几人问道。
“因为几个财团主动申请上缴反垄断税,所以内阁有意在各省推行反垄断税,且让地方自主,如今湖广布政司左布政使毕锵有意对湖广各行业的民间垄断商户征税,我得到了南京吏科都给事中岑先生的支持准备近日武昌搞一场大的游行,联合各大缙绅反对毕铿这个酷吏加派税赋!这事不单单是有朝中官员支持,常王殿下与西王殿下也暗中资助了五十万银元!”
何心隐这么一说,吴国政皆高兴地笑了起来:“干!到时候听何兄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