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没问,这磕碜长相,人家西施犬是得有多大的狗生勇气才能接受啊。”说完,还装模作样地哀叹,“唉,我可怜的找不到老婆的粽子。”
不知道什么时候,屋子里的水声已经停了,方子愚也停止了叨叨,端着饭碗,抬头望天。天空湛蓝,阳光炽烈,直击他的眼皮,眼睛酸涩,有种要流泪的冲动。过了片刻,他低下头,埋头大口大口地往嘴巴里扒饭,好像要将那不合时宜的忧伤和脆弱全驱散出去了一样。
卫生间里传来呕吐的声音,方子愚回过神,站起来往里瞧。卫生间的门关上了,他站在门外,有点担心,“喂,你怎么了,没事吧?”
方措将中午在酒席上吃的那点东西吐了个一干二净,直吐得胃灼烧般的痛,他头晕目眩,浑身虚脱,滑倒在瓷砖地板上,瓷砖冰凉的温度透过单薄的衣料洇到他骨子里,很冷。听到方子愚在外面问,强提起劲,回答了一声没事,按下冲水按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