盘,这一次他绝对不敢再掉以轻心。
一见朱由校睁开眼,已上了年纪的魏忠贤矫健的就同二十多岁的年轻小伙子一样,迅速的来到朱由校跟前扶起了朱由校,哭哭啼啼道:
“陛下,您可算是醒过来了,可吓死老朽了。”
朱由校揉了揉有些头疼的脑仁,问道:“朕睡了多久了?”
“差不多有五个时辰了“,这时候,一风韵犹存的妇人端着一碗冒着热气的燕窝走了过来,递到了朱由校跟前:“皇上,来,喝了这个。”
朱由校认出来这妇女就是历史上大名鼎鼎的客氏,自己的乳母,据说她和魏忠贤是对食夫妻,但朱由校却看不出这两人有什么暧昧关系。
在朱由校的记忆里,在万历年间,由于自己和父皇被万历皇帝冷落,导致自己的童年并不幸福,而至始至终一直照顾自己的就是这位客氏。
可以说,这位客氏就如同自己的亲生母亲,就是自己最亲的人。
而魏忠贤只是在自己做了皇帝后结识的,那时候的魏忠贤已经是出了内书堂,成了司礼监的秉笔,与客氏几乎就没有任何交集。
但史书却不是这样写,将一个从小没有得到完整父爱与母爱的少年对奶妈的依恋恶意曲解为银乱不伦之举,也不知道这些写史的人是怎样的一种的变态心理。
朱由校喝了这半碗燕窝,身体陡然升起一股暖意,但腹部的隐痛却一直存在。
朱由校知道这是生物碱慢性中毒的后果,急性肺炎因为抗生素的缘故而痊愈,但这慢性中毒却是一个让人头疼的问题,自己若不及时治疗,只怕也活不过几年。
一想到此,朱由校不由得平添一股恨意,那些意图谋害自己的人到底是何居心,居然会下如此狠手。
“魏忠贤!”朱由校冷言命道。
“臣在!”一见朱由校面带严肃,魏忠贤也没再在一旁煽情落泪,忙起身应了一声。
“立即着人包围太医院,务必查出是谁意图害朕!”
朱由校的口谕让魏忠贤不由得一惊,他虽然知道太医院的太医无能,却从没有想过太医院的太医敢谋害皇上,一是太医院的太医不过是一群救死扶伤的医生,犯不着去争权夺利,二是他魏忠贤的注意力从来只在对付文官的事情上,也就忽略了这块。
不过,当朱由校这么一说,他却有一种恍然大悟的感觉,他知道天启皇帝虽然从小身体羸弱,但在天启五年以前也还算健康,可天启五年以后却时常腹痛,这里面或许真的有人为因素。
意识到事情严重性的魏忠贤忙不迭的让心腹去控制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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