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大的事,半月前就有呈报,你居然一点都不知道?”毕霖见毕景明是真的不知情,怒意没有消减半分,“来,你说说看,你都在忙些什么东西!”
与南安商行的事都是背着毕霖做的,自然不能如实回答,毕景明俯首帖耳的模样认错道:“是儿子疏于监管,自以为北部商行皆是父亲的老部下,定能运转自如,错将重心放在了开拓南部市场上,儿子知错了,请父亲责罚。”
看似认错的一番话,实际是将部分责任转嫁到了北部商行的各大管事身上,并且不着痕迹的表明了自己这段时间并未无作为,也是在为毕家尽心尽力。
南安商行脱离毕家是毕霖的一块心病,也是毕家所有人的愤恨,他为了恢复毕家产业将重心放在开拓市场也不算是错误决策,毕霖的态度稍微缓和一点,但之前对这个大儿子的赞赏也所剩无几。
“罢了,商行的事不用你操心了。”毕霖挥挥手。
毕景明急了,推动轮椅上前道:“父亲,请给儿子将功折罪的机会!”
见毕霖无动于衷,他接着说道:“我已经猜到是何人在背后主导,一定会将此事处理妥当!您身体虚弱,应当静养,若您无法及时处理该如何是好?”
毕霖这才分给他一个眼神,眼中隐隐有些不快,毕景明的意思很明显,他现在有一半的时间都在昏睡,收回商行管理权后也根本管不过来,虽然是实话,但还是让毕霖有种地位被威胁的感觉,他沉默几秒后,问道:“说说看,你怀疑是谁?”
“只是根据一些蛛丝马迹的推测,您给我叁天时间查证,定会拿着证据来给您汇报。”
毕景明没有说他的怀疑对象是南烟,这实在是八竿子打不着,南家旗下并无珠宝产业,垄断这么多原材料作何用处?但他的直觉告诉他,就是南烟,连带着将南安商行这些日子的混乱也想通了,那根本就是对方故意演戏给他看!
毕霖又觉胸闷气短,气喘道:“就给你叁天时间,若查不清楚,家法伺候。”
当天下午,南烟就收到了毕景明的信。
“说啥了?”阳千好奇地凑过来,南烟把信递给她,“说要谈判。”
信的内容很简洁,并且透着莫名的傲慢,好像是南烟有事要求他似的。
“去吗?”阳千问。
南烟悠悠道:“不去。”
第二天还没收到回信,毕景明有点坐不住了,思来想去,重新给南烟写了封信。
这次就收敛多了,信上说了些无意义的客套话,还说自甘认输,会取消一切针对南安商行的行为,希望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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