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的事就不要再提了。”
南烟直视着他:“为什么不提?既然您问起了往事,那我必然是要提的。”
说到这,毕霖再迟钝也明白了,看来是南如约早早与南安商行暗中勾结。
想明白这一瞬间,毕霖反而更理直气壮了,仿佛凭这一点就为他当初所做之事找到了充足的借口,他冷哼道:“原来是她,嫁到我毕家不仅不安分还胳膊往外拐,这么多年,我还真是错看她了。”
这话真是让南烟气笑了,为母亲叹息的同时也为自己刚才的不忍感到荒唐,她不带一丝情绪地看着毕霖,讥讽道:“我前段时间公开的遗书您看到了吧?这一切到底是属于谁的东西希望您心里有数。”
“当初母亲要想拿回属于她的东西轻而易举,但她没有,当时这个家表面看起来还算和谐,她对你也仍有情分。”
“然而没想到,在重病缠身之际,你连伪装都懒得,霸占家产,夜宿府外,十天半个月也不去探望一回。”
从来没有人敢在毕霖面前如此直白的指出当年的事,他有些难堪,气得咳嗽了起来。
南烟看着他艰难咳嗽的样子,不由得想起了重病时的母亲,这也算是因果报应吧,但她心里没有感觉到一点痛快,只觉得悲凉,毕霖一辈子坚持着他自己那一套理论,到现在也没有对母亲有哪怕一丝一毫的愧疚。
“您不会以为母亲不知道你在外面有几个情人吧?”
毫不客气的质问让毕霖脸色更难看,他挥挥手让管家退出去了,也想让阳千出去来着,可惜alpha对他的命令视若未闻,南烟也没有让她出去的意思,毕霖只得再次作罢。
“若不是时日无多,考虑到我尚且年幼,她会忍辱负重到最后一刻?”
“多年夫妻情谊,你哪怕有一丝一毫的悲痛,也不至于母亲尸骨未寒便火速迎新人进门。”
南烟讽刺地笑起来:“我在您心里甚至都不是毕家人吧,南安商行回归南家在您看来似乎是自家家产被外人拿走了,以至于为此气怒攻心,病到如此地步。”
“可是在迎娶母亲之前,哪一点产业是属于您的?这一切的一切,到底是南家的还是毕家的?不会因为没人敢当面质疑你,你就真的连自己都信了吧?”
“事到如今我也明说了,我不仅要拿回南安商行,还要拿回南家的珠宝产业。”
这就是直接宣战了,不光南安商行,她还要毕家的另一半家产,毕霖气得唰一下站起来,脸色铁青,不停喘着粗气,却身形不稳,不得不用一只手撑在桌子上,另一只手指着她不停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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