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只得行至怀袖面前,勉强拱手道:"容若方才得罪了。"
"哼!"怀袖将脸撇向旁处。朱赫塔娜拽了她一把,怀袖无奈,嘟着唇略弯了弯膝盖,算是回礼。
见这二人开解,福晋和朱赫塔娜才转忧为喜,带着怀袖向前院而去。用过了寿宴,朱赫塔娜带着怀袖蹬车回府。
车上,怀袖始终郁郁不悦。朱赫塔娜瞧着她,忍不住笑问:"你今日是怎么了?好端端的怎么跟容大人动起手来?他平日的性情可十分的稳重。"
怀袖戾道:"什么谦谦君子,全是伪装的!披着狼皮的豺狗。"
坐在车门边儿的红晴听见这句,忍不住笑出声,招来怀袖的一记白眼,红晴因与怀袖常日说笑惯了,也不怕她恼,反笑道:"小格格这比喻真有趣,那狼与豺狗都不是好东西,豺狗何苦要借狼的皮毛?"
怀袖嗔道:"本来就里外都不是好东西!"
这一句,连朱赫塔娜也给逗地笑起来。怀袖仍自顾自低声嘟囔:"平日见他斯斯文文,今日果然真相败露,可见伪装之深!"
"你何时见过容大人?"朱赫塔娜听见她口中之语,问道。
"呃?我……我猜的。"怀袖没料到二姐心思竟如此敏锐,险些说漏紫凤楼打架之事,紧张地心如擂鼓。
朱赫塔娜斜睨着怀袖,朱唇含笑。怀袖却脸飞云霞,垂目不语。待车子进入兵部尚书府,怀袖一下车便匆忙回了自己的绣房。
"小格格,哪儿不舒服么?"素儿见怀袖一进门,衣裳也不换便倒向床内,关切问道。
怀袖翻身坐起,伸手将平日歪着看书的迎枕丢了出去,口中怒嗔道:"什么东西!竟敢说本格格没教养,他才没教养呢!"
雪雁正端着茶盏走进来,见迎面飞来个迎枕落在脚旁。抬眼看去,见怀袖气鼓鼓坐在床畔。隧浅笑道:"我才从前院过来,听见二格格正说什么'不是冤家不聚头',回来便瞧见小格格如此,恕奴婢斗胆问一句,今日小格格是遇见哪路冤家啦?"
怀袖听罢,顿时绯红了脸。
"你这妮子也敢来奚落本格格,当真无法无天啦!看来我平日果然太纵容你们,再敢胡嚼,都罚去跪墙根!"怀袖娇羞中搀和着气恼,急斥道。
雪雁不惧反笑,斟了盏茉莉冰片过来,放在怀袖手内,温和笑道:"格格息怒,我们怎么敢拿着格格取笑,确是方才听见二格格说了这么一句,不然,我今儿又没随侍格格身侧,怎会知道这些?"
怀袖喝了口茶,心绪稍平稳,问道:"二姐还说什么了?"
雪雁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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