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
“那日在紫凤楼,我可算见识咱们小格格的学问啦,现在想起来,还觉得骄傲得很呢!”雪燕研磨时,回忆那日在紫凤楼,怀袖与那书生的精彩辩论,兴奋至极。
素儿正添新茶,听雪燕如此说,忍不住好奇道:“你们整日出去,在外面究竟做了些什么?我听着全是惊天动地的,上一次动了拳脚,这次又是辩论,也跟我讲讲吧,我整天闷在府里,什么新鲜事儿也见识不着。”
怀袖手里翻着书,心思渐渐收进书里,只随口说了句:“也没什么,闲着跟一个酸儒书生斗嘴玩儿而已。”
素儿又向雪燕央求,雪雁极有兴致,兴奋道:“素儿你是没见,那天的阵势,紫凤楼坐了满满一厅堂的人,当时大家正在听《昭君出塞》,一穷酸秀才站起来,莫名其妙就抒发了一大堆八股酸文,被咱小格格当场驳斥一番,咱小格格那精彩陈词一出口,顿时博得满场拍手喝彩,还有一个极英俊的公子,站起来给咱小格格叫好呢!”
“雪燕!”怀袖听她说的口沫横飞,觉着好笑,瞟了她一眼,打趣道:“我看,去紫凤楼听书,倒是把你给历练出来了,再过些日,你也能去那里说书了!”
素儿和雪雁听见这话,都咯咯地笑起来。
雪燕继续道:“格格,我说的可是真心话。说实话,以前我只以为素儿平日总跟我说,格格曾读书如何地多,读书如何用功,我只当是夸耀格格的话,可那天,是真见识到啦!”跟着,又对素儿道:“我敢打包票,若咱们格格是个须眉男子,早就打马御街,当状元郎去啦!”
“是谁要当状元郎呀?”雪燕话音才落,只听得窗外有女子柔声询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