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一般,只是发作一次便重一次,因这种病通常都由神思损伤上头生出来,若想彻底根除已是不能够,只能好生保养,患病之人尤其忌恶气疾怒,心愁郁积,只要心平气和便一生无碍。”
银铃儿听见治不得,眼泪就跟着出来了:“主子回宫时身子还好端端的,太子害了小主子,咱们主子这就是硬生生给气出病来的!”
孙道庭见她伤心,不禁安抚道:“你会做香料,去尚药局弄些上好的沉檀碾成沫,常年给娘娘熏用,或与调理身子有益,尤以上了年头的沉水檀压枕最好!”
银铃儿谢过孙道庭,转身向自己的房间去换衣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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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雀提着几包张谦亲手开的中药由尚药局出来,一路疾步向衍庆宫走,刚转过长街,正欲向衍庆宫所在的永巷中走,眼前突然闪出两个人影。
红雀吓地将中药都掉在了地上,抬眼见来人正是内务府的大总管李德全。
李德全面儿上仍带着平日里淡淡的笑,上前一步对红雀道:“红雀姑娘,万岁爷传口谕,叫你过去问个话。”
红雀哆嗦着蹲身将掉在地上的药包捡起来,强作镇定道:“主子尚等着奴婢拿药回去治病,待奴婢将药送回去,即刻便去见万岁爷。”
李德全向身后的小韭使了个眼色,对红雀浅笑道:“这个药,自有小韭代姑娘送回去,姑娘还是尽快与我去见万岁爷,叫万岁爷等得久了可不太好。”
小韭听李德全这话说完,立刻上前一把夺过红雀手里的药,转身便走了。红雀无奈,只得随着李德全向昭仁殿方向走。
李德全带着红雀进入昭仁殿的时候,康熙正斜倚在抱厦内窗边的龙榻上闭目养神,听见声音,眼皮子都没动,沉沉地问了句:“人带来了?”
李德全立刻回头对站在门口的红雀使了个眼色,红雀便不敢跟着再往前走,李德全独自走至康熙身侧,附身低语:“回万岁爷的话,人已经带来了,万岁爷是现在就见?还是……”
康熙缓缓睁开眼,抬手揉了揉有些酸胀的太阳穴,李德全立刻将手臂伸过去令康熙扶着缓缓坐起来。
康熙抬眼帘扫过跪在门边的红雀,向李德全摆了摆手,李德全便悄没声地退了出去,顺手将房门带上。
康熙端起茶桌上半温的茶喝了一口,沉声道:“说吧。”
红雀原本低垂的眉眼被这么一问,垂地更低了几分,康熙问话不敢不答,半晌才颤抖着声嚅嗫道:“回万岁爷,奴婢……奴婢不知……不知万岁爷问什么……”
康熙仍一口一口呷着茶汁,听她这么说,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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