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这一幕说不出的刺眼,“难得来这,我们姐弟该好好畅谈一番,皇姐之前口齿可是甚为伶俐。”
江若离借着大袖遮掩揉了揉自己的膝盖,感觉身子被惯得越来越懒了,而且屋里的药味比早先浓多了:“也好...旁边的书房还算雅致,就到那聊吧。”
“准,你们留这候着。”
没了旁人,萧渊一时之间没说话,而江若离也兴致不高,才正襟危坐了一小会,整个背都靠在紫檀玫瑰椅上。
“我以为驸马会死在这场火灾里,看来他又重获了皇姐的芳心。”
江若离闻言轻笑了一声,随即浅笑便凝固在嘴角:“圣上说得好像我不喜欢了,就会让人杀了驸马似的...好歹他去拜过母后的陵墓。”
“爱之欲其生,恶之欲其死,萧家的人不都是如此么!”萧渊似乎是想到了自己不得宠的生母嘲讽着,因为之前和江若离的对话都有些出格,此刻他也干脆直言不讳。
“阿弟,我们可都是萧家人,我确实是临了才不忍他离开我,父皇嘱咐了他许多话,他又对着母后牌位发过誓,听他讲讲过去也有几分意思。”
“我记得你只这样叫过先太子——”
“我不知道你还会记这种小事,称呼而已,如今同胞兄弟也好,父母至亲也好,他们都离开我太久了。”
“你在埋怨朕?!”
眼见着萧渊的情绪有着明显波动,江若离并不意外,只要是人就会有所谓的弱点,经过这几次的交谈,掌握漏洞对她而言变得轻而易举。
“我好像是太累了在说胡话,说不定哪天我就会睡死在梦中也不一定。”
面对江若离的避而不答,萧渊直接起身居高临下地继续质问:“怎么?你以为当初太子的死是我动的手脚?”
在萧渊的身影下,江若离迟疑着仰起头和他对视,语气一下子软了:“我倒希望是你或者是其他皇子,我甚至怀疑过父皇,可查来查去偏偏不是,连个可怪可恨的人都没有,只能怨他命不好。”
“...皇姐”
萧渊心头原本的火气骤然卡住了,以至于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话音未落,江若离便站起扑进了萧渊怀里,双手环住了萧渊的腰。
萧渊说服自己是因为江若离的手上有伤,才不便推开,免得让她二次复伤,选择性忽略了自己不愿意让人受伤的理由。
可他不知道的是,江若离最擅长的事情之一就是蹬鼻子上脸,一步步试探压低他人的底线。
“说不准就算阿弟活着,也会和驸马一样日渐同我疏远,这么看来反倒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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