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液凑到温蒂脸颊旁边展示给她看:“温蒂上面一直哭,下面吸得很紧呢。”
他吐着舌头露出虎牙展示的样子像一只乖巧的小狗,但再乖巧温蒂也欣赏不了了,现在看见他红艳艳的舌头和雪白尖锐的虎牙只会让她联想到那灭绝般的快感。
看着她别过自己的面庞,尼德霍格收回舌头,把那些粘液全吞进了肚子:“看样子温蒂不是很满意,那我只有换个地方伺候温蒂了。”
束缚在温蒂脚踝上的金线一瞬间变换了形状,将她的四肢扣在了床上,尼德霍格脱下了身上的黑袍,露出了健壮的躯体,同时身体缓慢下沉,妄图把自己的东西凿进刚刚舔开的那个小口中。
这简直是酷刑,温蒂感觉在缓慢行进的东西几乎是把她劈成两半,穴口被撑地透明几乎要出血,但身上的人仿佛是听不见她痛苦的叫喊,只是弓起身体绷紧肌肉进入她。
在破开一层束缚后,尼德霍格趴在温蒂耳边用低沉地声音呢喃:“看样子我们都是第一次做这种事…”
尼德霍格只挺动了两下身体,在一阵颤抖后就结束了这场酷刑,白浊混合着嫣红的血丝从温蒂腿间流出。
看着温蒂如释重负的表情,尼德霍格黑了脸,把依旧坚挺的另外一根插进了那朵莹润小花里。
“夜还很长呢温蒂,别着急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