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陵哥,我又不是不回来了。”殷若飞拍拍对方的肩。“而且你也可以去看我啊,离着又不远。”
“我真的能去找你么?”
“当然。我们是好兄弟,一辈子的。”殷若飞眼圈也红了,随即为了掩饰自己的眼泪,故意气愤道,“你若是不去找我,我就让西陵大人给你娶个最丑的媳妇!”
“你这小子!放心,我肯定去。”
“殷若飞,我以为我们会是一辈子的对手,想不到你跑了。”冯季疏有些落寞,坐在酒桌前一个人喝着闷酒。他喜欢和殷若飞斗嘴,也喜欢和他斗心眼,互相善意的算计。他本以为找到了一辈子的敌手,谁知道对方这点年纪就要跑。最重要的是,两人的争斗中,他还不曾赢过。
“冯大哥都要当左相了,我哪里斗得过你啊。”殷若飞笑着贺喜,这两年冯季疏有皇上的提拔,泽王的举荐,他自己老丈人的护佑,这官是越做越大,也正因为如此,冯季疏才格外的郁闷。
西陵皓并不忙,隔三差五就可以去。可是他就未必会有这个时间了,恐怕一年也去不了一次,这滋味,太寂寞了。
“大家都别这么落寞么,你们若是来不了,我还可以回来看你们的。到时候我种上几亩田,给你们带上我种的粮食和蔬菜。”
“好好,说定了,我就等着吃了。”众人哄然而笑,总算是压过了离别的悲伤。
若岚定亲后一个月,更大的事震惊了众人,皇上要退位了。
皇上不过不惑之年,正当年,而太子也是刚刚弱冠之年而已,现在退位是否太早?
不少老臣纷纷劝谏,国家才安定,不少新旧权利交替的好时机,奈何皇上心意已决,这些人也只得作罢。唯一让他们欣慰的是,皇上虽然退位,但是还是以太上皇之位留在皇宫,众人也算是有了主心骨。
新皇登基之后,容靖泽手上的事物也全交代了出去。泽王府不撤,暂由容十看守,顺便接替他处理一干事务。每五十里设一岗楼,用专门训练的信鸽传递消息。
事情虽然麻烦,可唯有如此两代帝王才肯放人,容靖泽黑着脸,拉着媳妇上了自己那辆马车,再也不肯理会那得寸进尺的父子。
寒素生不喜俗事,已经提前回了药庐。跟他一起的,还有一群泥瓦匠。
容靖泽一行人到的时候,药庐附近已经盖起了一片房舍,大大小小的院落错落有致,围绕在药庐四下。除了房舍院落之外,附近还有一些开垦好已经种上青苗的田地,在青山绿水的映衬下让人心情格外舒畅。
“师叔,这里真美。”殷若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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