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助,好似随着他这一声唤出,他们之间便横生出一道万丈鸿沟。
“表妹身为女子,应知道,男女授受不亲。”
秦元君薄被单往榻上一扔,径自走了下来,踏着方步在门边站定,躬身做了一个请的姿势,朝温良辰道:“此是男子房舍,表妹为了闺名,理应离去。”
“表哥,我喜欢和你在一处儿,为什么不可以?”温良辰皱了皱眉,觉得难以理解。
她如今年纪尚小,男女之事未曾开化,只知道亲戚便要亲昵,她又天生喜欢他,哪里懂得那么多。
秦元君心痛如火烧,身子却又冷如冰窖,一冷一热之间,只觉得自己快要被撕裂开来,若是温良辰再站在他面前,只怕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
他摆了摆手,艰难地张开干燥的嘴唇,以自己从未听过的声音,冰冷地说道:“表妹,你先走。你若再不走,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