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和不要银钱般如流水脱口而出。
徐正见她眉眼闪烁,神采飞扬,却依旧强自镇定的模样,只觉牙酸异常,心道这丫头太过古灵精怪,绝不输于襄城公主少女时的跳脱。
徐正不知道的是,温良辰调皮捣蛋,远超襄城公主十条街,至少公主没烧掉半座皇宫。
“好了,你莫要再言。”徐正大为头痛,抬手打断道,“公主于我有救命之恩,今日我姑且收你为本观俗家弟子,算是还了这遭机缘。”
听闻此话,温良辰僵在当场,半天未曾反应过来,直到徐正开腔又道“可是不乐意”,方才面露大喜之色。
徐正已是世外之人,他不认,温良辰也没办法;当然,他如今愿意认,她自然高兴不已。
“参见师父!”温良辰喜滋滋地磕头,生怕对方临时起意,接而反悔不认账。
徐正又猛觉不对,襄城公主为他之徒,再将温良辰收入座下,母女二人岂不是成为平辈?
“莫要叫我师父,乱了辈分。”徐正凝眸静思片刻,沉声道,“你且记在我徒儿平羲名下,此法合礼数。今日你先安定下来,明日见他,再行拜师之礼。”
秦氏越朝礼数皆有规制,读书人之间,拜师慎重,礼数更加繁琐。至于道家,多半是些焚香祷告之类的仪式罢。
温良辰眨眨眼,忽地想起一事,问道:“薛扬可是掌教的徒弟?”
徐正抬抬眼皮,微微颔首。
温良辰顿时大惊失色:“那他岂不成了我师叔?”
“正是。”徐正回答道。
薛扬虽已至弱冠之年,看起来也不像是十七八的模样,顶多十五六,让此人当自己的师叔,心里总归有些奇怪。
事已至此,温良辰只好苦哈哈地应了。
“至于方才之事,今后你可不得同任何人提起。”徐正神色一肃,认真交待道,“皇家秘辛,事涉危险,慎之,慎之。”
当年温良辰的曾外祖父,也就是英宗皇帝在世,性子软弱,授宦官读书,以阉党之势牵制内阁,不料后期东西二厂横行霸道,又有锦衣亲军镇抚司无诏逮捕官员,兴许大臣不小心的一句话,便能被扣上大帽子,赔上身家性命。
“十年前文渊阁大学士、太子东阁谋逆案,司礼太监王方碍于贫道态度不明,有相助东阁之迹象,便以其“诱太子结朋党”之罪名诬陷于我,英宗大怒,亲自下旨捕我入狱。贫道在诏狱中受尽刑罚,当年尚是皇太子的仁宗,在女儿,也就是你母亲的苦苦哀求下,冒着被废黜的危险,积极奔走营救,方捡回贫道一条性命,其余同被牵连入狱的御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6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