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方海域战线,不管是人力或是物力,必定要比原来的损耗翻上三番。”
“但是,国库……”打仗就要钱,温良辰心中十分焦虑,他们身为皇室贵族,大越的存亡与他们息息相关,他们并不能坐视不管。
今年各地收成很不好,加之季闻达的吏治革新,弄得官员人人自危,根本无暇管理百姓营生,收上的税少了,国库自然空虚,反倒是最末的商人,生意开始好做起来。
这个消息自然是由苏玟玟提供。她在南方开设棉纺织作坊,手下养着一干手艺人,这些手艺人皆是她收留的流民,在整个大越国库锐减的情况下,他们这些商人赚的钱反而越多。
“我在父皇身边,旁敲侧击鼓励行商,父皇表现不悦,我便不敢再进言。”秦元君的思想没那么死板,也没有完全与圣贤书死磕,他觉得,只要能为百姓谋福利,不管是商人还是农者,都是值得他们重视的。
“你,暂且先压着罢。”温良辰皱皱眉,宣德帝的想法很固执,旁人轻易劝不动。
秦元君叹了一口气:“也只好如此了。”
温良辰抬起手,指尖抚过他的剑眉,心中十分心疼,秦元君成日为国事操劳,还得分心担心宣德帝,他们这段日子,实在是太难过了些,也不知何时是个头。
秦元君反握住她的手,低头在她手背碰了碰,道:“你莫要担心,在家好好休养,在外,一切有我。”
正如秦元君所说,三皇子计划全毁,秦元君未表现太高兴,二皇子却得意忘了形,他身边的言官以为瞧见了希望,屡屡向宣德帝进言,弹劾三皇子手下兵部办事不利,导致海宁府不得安宁。
两位哥哥干的都是“大事”,不仅容易出错,还会在办事期间招惹敌对,自从宣德帝年纪增大,大越的言官开始有成派系的趋势,双方开始争斗不休,全然忘了二十多年前,言官们是如何被阉党玩弄于股掌之间。秦元君在翰林院低调做事,反而极为好运地躲过了这一劫。
二皇子不小心“出手”,引发了三皇子的愤怒。三皇子也不是个省油的灯,二皇子的挑衅,他自然不会默默忍下,在一次朝会上,三皇子的官员当场斥责工部办事不利,浪费民财,以至于海宁军费严重跟不上。
事态开始向睿王府斜倒,这其中,自然少不了秦元君的影子。
终于,宣德帝开始正眼看秦元君,而且越看越顺眼,几次在朝会上对他刮目相看。
其实真正的争斗和比拼,不在于鬼蜮伎俩,不在于阴谋诡计,而是要看其真正所展现的实力。
正在朝廷这几方混战之时,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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