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几声,“你把这个给我搬吧,很重的。”
蓄了络腮胡的男人收回目光,朝小弟摇了摇头,然后单手把一只送货的大箱子扛到了肩膀上,慢慢地往货车尾箱走去。
就算穿了雨衣,可他的身上依然是冷的,跟心里的压力想比,肩上的重量真的不算什么。
另一只手则是往口袋里捏了捏。
如果他没有认错人,如果刚才真的是她,那么她应该过得很好。
会笑,有人在身边,不会孤单。
这样,很好。
似乎是算准了时间,陆双宁刚进了屋,靳以南的电话就来了。
他低声问:“你到家了吧?”
“刚到。”陆双宁耳畔夹着手机,换了拖鞋进客厅。
“双宁。”靳以南说完,彼此都停顿了一下,他才继续说,“现在我可以这么叫你吧?”
他叫都叫了,不过陆双宁还是想了好久,才说了一个字:“好。”
“你也别再‘靳先生’了……”
“好。”
他今晚好像跟之前不同了,特别地多话。
靳以南又问:“这个周六去爬山怎么样?”
他怎么知道她喜欢爬山的?陆双宁讶异。
“这个……我怕我起不来。”
“没关系,我可以等你。”就算伴着雨声,她还是能隐隐听见他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