疏过,一如从前那般紧密而心颤。
一吻过后严肃抬起头来,望着方针的眼神里多了一丝深情:“我们从前是不是认识,方针?”
“你还记得我叫方针?”
“不,我并不记得,是刚才袁沐说的。虽然我的记忆里没有你,但我从看到你的第一眼起就觉得,我们曾经是认识的。”
“我们确实认识。”
“那介不介意和我说说从前的事情?”
“当然不介意。”方针说着伸出双手,直接勾住了严肃的脖子,“不过我们的故事挺长的,可能得讲很多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