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标二话不说,手起砖落,直接拍马二剩后脑勺。那个稳、准、狠,马二剩再学三年都望尘莫及。本来他已经下盘不稳,再突遭暴击,于是身体果断前扑,狗吃屎摔得结结实实。
傻标并不打算就此罢休,趁机骑在他身上,将他死死压住,让他不能动弹,然后板砖一通疯狂乱砸,马二剩瞬间就头破血流,鼻子、嘴巴流血不止,连耳朵都在流血,脑袋嗡嗡叫,胸口火辣辣地疼。
他彻底失去反抗能力,躺在地上奄奄一息。
“标哥……”
门外冲进几个混混,傻标却甩手就给他们一人一耳光,指着地上的马二剩喝道:
“老子不是让你们在外面守着吗,他是怎么进来的?”
混混们低着头不敢吭声。傻标是他们的老大,刚才他在房间里办事,却让他们在外面守着。但是他搞出的动静太大,他们都是二十郎当的年轻人,哪受得了这份罪?
于是他们就悄悄开溜了,结果他们没能发现马二剩回来。
幸好标哥身手了得,不仅没有受伤,反而绝地反击,将马二剩按地上一顿摩擦,不然以标哥的脾气哪能只是一记耳光了事?
乔娇一直半躺在床上,象看戏一样目睹了整个过程。
她没有因为马二剩被打而伤心,也没有因为他被打重伤昏迷而担心,反而因为傻标果断且凶猛的反杀,从而解决了一场她无法解决的麻烦而窃喜不已。
变心的女人,心肠冷似冰,硬似钢。
“标哥,对不起。”混混们诚惶诚恐。
“你妹的,说屁话有用吗?赶紧将这屌毛搞走。”傻标怒斥。混混们不敢怠慢,几人合力将马二剩拖走。傻标关上房门,刚才的打斗虽然消耗了他体力,但是他没有感觉累,反而荷尔蒙再次暴表,他需要发泄,他将乔娇从被窝里拎出来,压在身下一顿蹂躏。
混混将马二剩丢在同租屋附近的一条旱沟里,扬长而去。
“咳,咳……”昏迷了许久,马二剩才悠悠醒来,接着一阵咳嗽,不小心咳出一口粘稠的血水,血水就象红漆,缓缓滴落,恰巧滴在他脖子上的鹰纹红玉吊坠上。
诡异的事情发生了,吊坠好象突然活了一样,它竟然将血滴吸收殆尽。吸血后的红玉吊坠更加红艳,红艳至极则呈半透明状态。
一缕红光从吊坠中心缓缓溢出,然后慢慢渗入他体内。
红光萦绕着他心脏,原来已经微弱不堪的心跳瞬间变得强劲有力,“呯呯”的心跳声似乎震动他的耳膜,接着红光发生幻化,其一幻化成一股命源,沿着周身经脉,涌向他伤口。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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