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相清秀,笑起来时更是惊人之姿。将他的反应同沙炮子平日里的所作所为联系起来,再结合他身上的伤痕累累,便可毫不费力得出一个结论。
只是难以想象,他身负重伤,又是在找不到路的沙漠里,是怎样逃出来的。
言伤不再去逼问他伤口是怎样来的,费了半天力气终于将伤口完全清理干净,上好药。于时赋一直一动不动躺在被子里,身体僵直着,似一根木头。
“公子的伤都处理好了。”言伤弯下.身子去将被子细细给他盖上,“只是,有些地方的伤你不肯动,我便无法处理。若要你自己处理,大概是办不到的,你休息一下,我去为你煮些粥,然后再来为你处理那些伤口。”
于时赋身子一颤,随即轻轻点了点头,动作幅度轻得几乎看不出。